田宓只靠一己之力,就把徐璟和拖回了东院,为了不给添顺留下心理阴影,让他去院外等。

    添顺头一次见到宓姑娘一脸肃杀的样子,向徐璟和投去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依言退到院外。

    徐璟和听到院门关合的声音,立刻认错:“我不该明知赌钱不对,还想替郭锥出气,因为他被人欺辱是自找的,谁让他和我一样义气用事的。”

    接收到田宓凉凉的目光,他咽了口吐沫,继续检讨:“我不该不和你说一声就出门,不该乱花钱,咱们家的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家大业大也扛不住这么造不是?再说老五,我又不是他爹,干嘛老给他砸银子?”

    田宓依旧不出声,不是徐璟和说的不对,这些显而易见的道理,他这个年纪本就该懂,可他哔哔了半天,都还没说到重点。

    徐璟和在原故事中,在田宓穿来后所有的不靠谱行为,根本在于他缺乏责任心。

    他的确不坏,也有良知,找女人就上花楼,你情我愿,公平交易,绝不祸害良家女子。

    出门知道护着兄弟姊妹和同学,别人要往他屋里塞人,也懂得拒绝。

    可这些看似正确的做法,背后的动机是什么呢?

    想必多是为男人面子和少年义气吧。

    适当好面子、讲义气,的确更有男人味,尤其吸引徐雨萱那样慕强虚荣的姑娘,但徐璟和的情况,已经超出了“适当”的范畴,在田宓这种务实成熟的人眼中,就是“无脑中二”,“热血憨批”。

    当一个人为了自己的诗和远方、星辰大海,不断留下烂摊子给别人收拾时,这个人看上去再美再有魅力,也不过就是个自考虑自己的混球。

    就像田宓现实世界中的母亲,为了追求艺术,抛下丈夫和刚刚满月的女儿,去欧洲进修,不久邂逅了所谓的灵魂伴侣,又为了真爱离婚,放弃孩子的抚养权。

    别人或许觉得她母亲活出了自我,但母亲的潇洒,却要父亲和田宓用辛苦与创伤来买单。

    这样推导,原来的徐璟和最终走到散尽家财,卖妻还债的结局,便是早有定数的。

    想到这里,田宓忽然有些明白主脑为什么会在万千魂魄中,选中她来做这个任务了。

    默默抽出“爱的鞭策”,田宓下定决心,上辈子即使星光加身,仍无法弥合的人生遗憾,这一世断不能重演,徐璟和这个累心玩意儿,赶紧成材让她解脱吧。

    半路接手别人家熊孩子的工作,实在累心又累身,等完了事,她也想体会下轻松不羁的生活。

    徐璟和盯着田宓手中那个令众纨绔胆寒的神器,慌得一批,还没放弃靠嘴上卖乖逃过一劫念头,田宓已伸手扯掉他的厚棉裤,将头一鞭子甩在他紧翘的屁股蛋子上。

    一股不弱的电流,瞬间透过中裤薄薄的布料燎烧左臀,又自落点钻入皮下,顺着筋脉窜至全身。

    徐璟和猛地原地小跳一下,还没来得及告饶,鞭子又劈里啪啦的落了下来。

    “哎?嗷!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