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族亲愁苦道:“那岂不是只能眼睁睁看着三郎入狱,大狱不同于寻常关押百姓的牢房,这拘上三五日,不Si也要脱层皮啊……”
“是啊,三郎究竟犯了何事?我平日里就叮嘱他做官需得恪尽职守,唉……”
“这是你能说出的话?我都替你害臊,你无非是怕三郎倒了,后半辈子的荣华皆作烟云罢……”
“你也别说我,你问问在场的哪个不是这么想的?哼,若是三郎有个什么事,我看我们只能全都回冀州老家做些不入流的营生了……”
“三郎……”
谢妘拍了板,肃容道:“规矩是Si的,既然狱吏未曾明言,便是还有转圜的余地,现在情势还不明朗,着急忙慌的做什么?天塌下来自有个高的顶着,我谢妘作为宋彦的新妇,我都不怕受牵连,你们C这份闲心做什么。无事便散了罢,有什么待到探视过夫君再说。”
这话说得不算好听,但莫名的给宋氏族亲吃了一颗定心丸,是了,再怎么说谢妘还姓谢,纵使谢氏在外不大情愿承认这姻亲,但也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谢妘的夫君遭难罢,何况这于谢氏的声名也不好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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