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推回之前,在霍莫离开休息室後周沛阳立刻决定将法里奥带出去,这麽好的机会可不会有第二次了;他忍耐着对方不断骚扰耳膜的呻吟,解开铁链、还有把深入臀缝仍不停震荡的按摩棒用力拽出来,至於剩下一片狼籍的脏东西他没兴趣处理。
「还有意识吗?」他半跪地在法里奥身边,冷冷地问。
「哈啊??」发软脖颈支撑不了头部而低垂,即便周沛阳将法里奥下颚捏住抬起,回应他的只有找不到定点的视线,似乎还在遥想先前的沈醉。
那绵软得看不出警校第二的体能,本该是阳光傻气的轮廓都放浪得不成样子,拍照出去会误以为某黄片的一定格。
法里奥忽然将散漫的眼珠对向他,周沛阳快速地说:「还有体力就快点起来,这里不安全。」
「嘻。」
那张笑得过於淫荡的嘴把唾液都滴到周沛阳手上了。
这简直在周沛阳的理智上欢快跳捷舞,本能很想直接揍他一拳,但想想两人的交情又忍耐下去,最後拉起他手掌狠狠往虎口处掐去!
「嗷草!!」剧痛重击神经一路撞进颈侧,法里奥触电似的抖动,泪花都从眼角炸出来了,「??疼疼疼,你就不能温柔点吗?我好歹是你可爱的同期喂!」
「把你放在这爽死就是温柔了是吧?」
「哦别别别,我万分感谢你大哥,就是不知道、??之後怎麽跟未婚妻交代。」法里奥一切情绪化作一声低沈的叹息:「唉,如果我以後硬不起来的话??」
周沛阳眼皮低垂,思索该说什麽来宽慰他,即使现在不是时候。
「只好拜托她戴假阳具操我了——天啊,想想也太刺激了吧!你说是吧?」他虚握拳头激动地挡住快扬到天际的嘴角,忍不住对未来的无数畅想。
「我先走了。」
「哎!等等我啊!」
法里奥脚步踉跄,先前被折腾太久体力耗得彻底,周沛阳无奈回来将他手搭在自己肩膀走:「洗衣间有个通道是用来运送床单到一楼的,从那走。」
「??沛阳。」对方虚弱的唤。
「什麽事?」他直视前方,不敢有丝毫大意,好在洗衣间离休息室只有三个房间的距离,只要足够小心应该没什麽问题。
「你说话这麽轻又离我这麽近,好像在对我调??啊、对不起我错了别瞪我。」
让太有精神的家伙立刻闭嘴,周沛阳过去震摄小混混的眼神,对朋友一样管用。
「哈啾!!」
酒店冷气并不体贴浑身赤裸的法里奥,周沛阳对这人该需要的不讲,不该开的玩笑说一串的做法不予认同;他不想纵容法里奥,等到了洗衣间再把适当衣物或床单裹着,去参加他的後门开花纪念派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