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下秒他的呼吸被男人全数掠夺,交缠间一颗药丸趁隙落入喉咙消却在胃袋之中,与驾驶座的隔板开始缓缓下降,隔绝他渐渐吐出的喘息。
「那是、什麽?」轻微晕眩如不可抵挡的波涛闯入脑海,夜莺感觉自己逐渐丧失支配躯干的力气,只能软软倒在米白色的皮革椅,眼中视野漫开阵阵迷雾。
「让我可以好好享受的东西吧。」霍莫优雅的交叠双腿,随意抽出一瓶冰凉的香槟,将其倒在玻璃杯中;夜莺的狼狈好比一出戏,足够让他佐以香槟欣赏,「人在面对情慾的时候是最丑态百出的,再理性的人也可以下贱到跪舔他人尿液,而我认为那样赤裸的模样才是人最美的时候,我想看你身处那种状态时会有什麽表情?」
「哈、哈啊??是吗?」呼吸繁乱,比起慾火夜莺燃烧的其实是——
「我去你的!」
爆发力道一拳砸破玻璃杯,澄澈液体四溅弄脏了霍莫的衣服,更泼得他发丝都湿透了;夜莺才不管对方被他搞得多不体面,也不管下腹那根多有精神,直接扯住霍莫的衣领红着脸大吼:「做爱这种事情只有夫妻才可以!不要把你肮脏的思想带到我这边来!」
「夫妻?」
霍莫镶嵌着翡翠的狐狸眼睁得大大的,瞪得圆滚滚的非常可爱,片刻又恢复了狭长,奇异的是其中散去先前的打量和审视,只存纯粹的好奇心。「所以说你打算结了婚才做爱?」
「那当然了,怎麽可以婚前性行为呢?」
「但要是结婚完才发现不适合怎麽办?这样又要离婚吗?」
「??嗯?」他慢吞吞地松开拉人衣领的手,渐渐缩回角落,双膝刚要合并脚踩在人家高级椅垫上,却发觉大腿内侧挤蹭到肉棒时的快感过剩。
「啊!哎?」
像是踩到碎玻璃惊慌地将腿放下,又疑惑於那份快乐的持续会带来怎样的成果,试探地把一只脚抬起来,手指搭在裤链边缘迟疑。
霍莫没有再追问,因为他知道对方神智已经被药物蚕食,那麽对话下去也没有意义了;而这并不等於他不计较对方的无礼,上一回敢这麽对他的人好像已经死了吧。
他手压住对方一边膝盖朝外将其敞开,一手拉开裤链,果不其然灰色棉质的内裤已经被前液浸染得湿透了。
「哈。」
仿若嘲弄的轻笑刺激到了对方。
「不要、看!你又不是??不是我老婆??」他虚软的阻挡一点用处都没有,但至少让霍莫收回了蹂躏对方的想法。
夜莺易容的面孔极其普通,属於过目即忘的类型,然而他袒露肌理是骗不了人的,锻链得恰到好处无一丝多余的完美肌肉,还有上头细碎或狰狞的伤疤都异常性感;过去他虐待人只为了获得精神上的刺激,可头一回有人让他有肉体上的反应。
「别坚持了。」他将夜莺整个臀部抬起侧过来面对自己,双手从外抱紧对方大腿内侧,低头用那透粉的薄唇将内裤咬下,鼓胀的慾望立刻跳起来击中他美丽的脸庞。
那是根很棒的性器,足够粗大也足够填满女人的阴道,可惜到他手里就不会再让他起什麽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