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节无聊的英语课。
林舒柏趴在桌上睡去了,在半梦半醒间却听得旁边坐着的人粗重的喘息声,扰得他睡不好。
“安静点。”没好气地说。
只听见那人呼吸一滞,小声告了罪,喘息声明显小了下去。
青淮一手虚扶着已经有了不少存货的小腹,一手支撑桌面,他偷瞄了眼睡着的主人,继续听课记笔记。他从小就被培养出来伺候主人,除了服侍人、家务事、床上的事之外也学些别的,但其中用途也只是让自己成为一个更趁手的工具方便主人使用罢了。主家叫他来这所主人就读的高中也是因为这个。
不过自己身份低贱,从来没有机会见见主人,刚开学那会儿竟然没有认出主人,甚至还出言将主人冒犯了。原以为自己会被送回奴营,重训或是刑杀,没想到主人竟然给了自己一个机会,他得好好珍惜才行。
从昨夜起青淮就没有被允许排尿了,也不是他做错了什么,只是林舒柏不留心忘记了。不过也是,要是是因为他做错事加罚的,断然不可能单单只是不给排尿那么简单了。
一阵尿意上涌,他觉得闸门即将失守,赶忙夹了夹腿,用那只方才搭在小腹上的手去堵铃口,他动作很熟练,每天都要这样将呼之欲出的尿流堵回去无数次。不过就算他很能忍,也抵不住尿液回流产生的憋胀感,紧咬的双唇间泄出了一声呻吟。意识到自己不能发出声音打扰主人的他赶忙捂嘴收声,可惜已经被林舒柏听到了。
“我叫你闭嘴,没听见吗?”因为在上课,林舒柏压着声,但就算如此青淮也能感受到他的恼怒。他吓得浑身一颤,下意识摇了摇头,哆嗦着唇连连认错。
“对不起……对不起,主人,我……哦不,贱奴再也不敢了。”
真是没用的东西,自己才说一句话,就能被吓得话都说不清。也不知道开学那会儿自己是怎么看上他的。
有些起床气的林舒柏本就烦躁,他懒得听青淮的解释,张开五指狠狠按在青淮小有弧度的小腹上,他使了不小的劲,感受着小水包的美妙手感,他的心情才好了些。不过青淮就不好受了,虽说预感到主人会这样的他早早收紧了括约肌,可还是让那受压后四处乱窜的尿流害得差点尿关失守,他想求饶,可一想到主人很讨厌他发出声音,只得闭了嘴皱眉安静忍受。搭在他小腹上的那只手一直在用不小的力气蹂躏他脆弱的部位,将他承载了太多尿液的水包搓圆捏扁。
他不知道主人还要玩弄多久,不敢问,更不敢求饶,只能更努力得忍着,他度秒入年。少年光滑白净的脖颈上爬上青筋,下唇被尖牙咬得冒血,他很想不顾后果地尿出来,就现在,不管周围人会怎么看待自己,也不管事后会接受怎样生不如死的惩罚。
他脑中的每一处神经都在催促他放弃抵抗。
为了这一刻的短暂快乐,他可以豁出去。
在一记相比先前更沉重的按揉后,青淮铃口颤抖,强烈的生理欲望终是战胜了理智。可惜他还没享受到分毫排泄的快感,尿流就被林舒柏截断了,他用指肚隔着宽松的校裤堵住了那不听话私自漏水的小口,还惩罚似的狠狠拧了把青淮因憋胀半勃的分身。
“啊——”他这一声响了些,引得前座的同学疑惑回头。
“没事,一不小心笔尖戳到手了。”林舒柏替他解释,他面对其他同学时态度还算友好,唯独对青淮的时候从未温柔过。
“你尿了……没得到我的允许就尿了。”引着青淮低头观赏自己外裤上硬币大小的湿斑——他一直是不被允许穿内裤的,所以一漏水第一个湿的就是校裤了。
“您罚我吧。”这次青淮将求饶的话都省了,垂着眼低声请罚。
漏尿,在他这里是绝对不被允许的,没有主人允许,就算尿泡憋炸,那包黄水烂在肚子里也是不能流出来一滴的。更何况他的秽物还把主人高贵的手弄脏了。
“喝了。”林舒柏拿过桌上的保温杯递给青淮,那里面装了加了利尿剂的咖啡,“回家后再跟你算账,现在先给我好好听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