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奴隶,解决不了主人的生理需求,或是引得主人不满他都得受罚。同时,主人要是成绩太难看,他这种陪上课的奴隶也得受罚。
虽说林家家大业大,林舒柏成绩再差,一封推荐信就能把他送进好大学,但作为继承人的林舒柏总不能太拉胯,否则第一个倒霉的就是他身边的私奴。
青淮没有拒绝的权力,他旋开杯子喝了起来,咖啡本就利尿,更何况还放了不少利尿剂。液体滑过喉管,一口气喝太多让他想呕,可是就算是这样他也不敢停,他已经犯错了,一天内接二连三犯错一定会被主人送回去的。
……
因为那杯水,青淮的下午更难熬了,最后两节课他都不知道是怎么过去的,每一秒都被掰成了好几半,时间过得格外缓慢,下腹坠胀,他不知道自己还要忍受多久。
忍到放学回家就好了……
他骗自己,但其实他比谁都明白,回了家才是折磨的开始。
也不知过了多久,放学的铃声响起,趴在课桌上的青淮才缓缓抬起头,他发情了似的面色潮红,冷汗从身体的每个毛孔冒出,早将外套内的短袖校服打湿了,额角的碎发也湿哒哒地黏在他惨白的脸上。
一旁的座位空空如也,主人去跟朋友打球了。班里的人越来越少,青淮夹了下腿,忍过一阵汹涌尿意后也收拾起了书包。
坐着感觉不到,一站起身发现自己已经憋到了走路都困难的地步了,他抱着两只书包,艰难迈步,他大腿肌肉痉挛,两条长腿拧得跟麻花似的,完全不敢分开。
不能再漏尿了。
他跟自己说,然后痛苦地挺了挺胯痉挛着身体做了几个排尿动作,他调动浑身的力气去抵抗随时可能漏出的尿水,精神紧绷一刻不敢松懈,不住打着尿抖挪出了教室。
可再怎么说,青淮也是要脸的。见周围人逐渐多起来,他提了口气尽可能让自己的走路姿态显得更正常一点,他怕被那些不知内情的同学嘲笑。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才走到林舒柏打球的那块操场,不长的一段距离花了他不少时间,每一步都会让水液激荡不止,继而牵扯到饱胀如圆球的下腹,让他愈发觉得酸痛无法忍受。
他看到远处的林舒柏了,找了个球场附近的座位准备坐下慢慢等待。
正当青淮一个劲晃腿垫脚,注意力全被那泡热尿吸引时,也不知从哪儿飞来了只篮球,速度太快,他闪躲不及,一下子砸在了他隆起如显怀孕妇的小腹上。
“嘶,好痛......好憋......想......想尿......”剧痛使他有一瞬间呼吸都停了,膀胱壁早被过多的尿液撑成了薄薄一层,脆弱无比,根本受不住这种击打,只这一下,他辛苦坚守的防线彻底崩溃了,下身缓缓流出黄尿。
“啊!不要......求求了,不要出来。”感受到裤裆的湿热,青淮慌了神,不顾依旧阵痛的腹部,两手都要去捏自己那根正在漏尿的下体。不行,不能漏,自己会被罚死的。
“不许用手碰,自己憋回去!”主人带着些怒气的话语出现在耳畔,青淮吓得浑身一颤,听话拿开了捂在胯下的手,咬牙仅靠意志掐停尿流。可是水包里的尿实在是太多了,他被折磨了太久,括约肌跟他的意志力都太累了,哪是想停就停的?
与尿液抗击了好一会儿,青淮也就只能勉强让尿流变小一点,他用力得面色青白,猩红液体顺着咬破的唇瓣滑下,冷汗让他浑身上下都黏糊糊的。
“真是没用的东西!”眼见着自己在小奴隶身体里辛苦蓄了那么久的水一点点流出,将校裤都洇湿了一小片,林舒柏心头升起了些挫败感,自己教了他那么久都学不会,真是油盐不进的东西。
一脚踩上了他依旧在往外冒水的性器,那可怜的小东西终于因疼痛停止了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