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歧岸没来由地钟意上这称呼,仿佛蕴含他与愉愉相守偕老的祈愿,他从不听神佛天命之说,可如今但凡涉及圆满之辞,他都愿去信一信。
何况愉愉唤他老公时那股爱意娇劲,魂都给他叫飞了。
臀肉从他指缝中挤出,元歧岸不顾人哭叫,掐着祝愉挺腰死死贯穿,黏水白沫飞溅。
“再叫几声,”他抑不住眼中狂热,咬着祝愉乳肉哄他,“老婆,愉愉老婆。”
抱着插得又深又快,祝愉双腿抖软无力,趴在元歧岸身上任由他狠力肏弄,穴肉喷水痉挛,是被干熟干痴了,小千说什么他都应。
“老公、唔呃!老公,”他亲昵地蹭人发顶,眼中水雾迷蒙,喃喃道,“好喜欢你啊,啊、慢、小千慢点!”
元歧岸忽停了动作将祝愉放倒,欺身压得严实,他周身筋肉紧绷,似在强忍,祝愉迷糊睁眼,对上元歧岸灼热目光也不怵,小兔黏人地摇着屁股吃他鸡巴。
“唔、怎么了?小千、小千还没射呢。”
祝愉于情事向来天真直率,又纯且艳,元歧岸次次教他勾得发狂,眼下也不例外,他状似温柔地抚着祝愉汗湿鬓发,笑出低微哑声。
“愉愉,老公肏尿你好不好?”
闻言,祝愉浑身一颤,胸膛泛起隐秘兴奋,他不知死活地抬腰用阳根去蹭元歧岸小腹,张开的小嘴里舌尖涎水湿亮。
“好,要尿、要尿给小千……”
一双长腿即刻被人拎起扛在肩上,元歧岸俯身压下,低喘粗重,近乎吞掉祝愉一般强硬舔吻他唇舌,滚烫肉刃大开大合肏得毫无间歇,整根抽出再整根送入,祝愉臀缝湿滑黏腻,让囊袋拍打得泛红发肿。
没几下他便受不住,呜呜咽咽,喉中哭喘都被元歧岸的湿吻堵着,身下断断续续又冒了精,元歧岸长指抹了那白浊舔净,笑意隐邪,他伸手箍住祝愉阳具不准人泄,肏弄却愈发急重,祝愉憋得眼尾可怜落泪,灭顶的如潮快感与肚子要被干穿的恐惧交替,他下腹渐渐涨酸,失神地照着元歧岸后背又挠又抓,咕哝不清地跟人求饶。
元歧岸自是不肯放过他,倾身舔着祝愉耳朵气声痴迷地唤他老婆,猛一下肏得极深,祝愉缩了缩身子,随即颤抖不止,他眼前阵阵发白,一点声儿也叫不出,马眼在顶弄中淅淅沥沥流出清稀尿液,穴肉也骤然绞紧,鸡巴被湿热裹吸,元歧岸爽得倒吸口气,绷着腰腿硬是艰难地干了几十下才灌了他夫人满穴的烫精。
那肉刃抽出时祝愉后穴失禁般流出精浊淫水,他浑身酸软,胸膛起伏不定,结果刚望向元歧岸,就见他肌垒分明的腹上沾满了自己的尿液,他夫君歪着头仍是欲念骇人地一笑,握着祝愉阳具让那勾起黏丝的顶端往自己脐上描画,祝愉愕然,被震得说不出话,两人眼神相接,他立时想逃,却教元歧岸捉住脚腕,硬烫巨物再度挤进他穴内。
“小千!”祝愉心知不好,圈着元歧岸手臂将脸贴在他掌心蹭,“歇一歇,歇一歇嘛。”
元歧岸恶劣心思再抑不住,他揉揉祝愉脸颊,语声可称温和:“怎不叫老公了?”
“唔、老公!小千老公……”祝愉惯会朝人撒娇装傻。
元歧岸应声,俯首一笑:“要么在这,要么为夫抱愉愉去外头骑着马肏你,老婆自己选。”
祝愉叫苦不迭,心想小千倒是早点提去马上啊,他又不是不肯,但眼下来过一轮他浑身酸软,去外头还不得被颠到散架卧床不起,祝愉只好伸腿勾住元歧岸的腰,哭丧着小脸答在帐里。
元歧岸满意遂愿,将祝愉翻了个身从背后欺上去,咬人后颈扇人臀肉,没完没了地干他,那股子狩猎的野劲全使在他夫人身上了,其实元歧岸没那么执着玩骑马的花样,不过嘴上逗逗愉愉,外头天凉,一出汗必定受风,坐久了马愉愉又腿疼,他最怕愉愉闹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