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又笑了好半天才停下,仰头灌了口酒,笑道:“拽姐,留给我,其他人,送去朝辞殿。”
朝颜木着张脸:禹又!我敲你大爷!
临时起意不把我送到阿辞身边就算了,居然还给我家阿辞送去九条绝色大长虫!
我敲你老祖!
只是,等等,朝辞殿?
这名字好,一定是阿辞取的!
不过,微生辞你大爷的,老娘都踏马找上泗水宫了,你小子居然连个人影都不现!
你且等着今晚,不把你头发拽秃誓不为人!
此刻,朝辞殿打坐的某男狠狠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头,神情温柔,一定是小喇叭在想他!
紧接着又打了个喷嚏,他面色一顿,无奈失笑,原来是在骂他。
他一直不出去,小喇叭定是生气了。
但此时不是他出去的时机,禹又对他一直很戒备,他只得维持清净出尘的样子。
先前便对百花镜表示出毫不在意的态度,如今更不能主动去白准殿,这种崩人设的事,最易引人怀疑。
还好,要不了多久,就能重逢了。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乌黑的长发,紧了紧发带,希望小喇叭手下留情,不要把他拽秃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