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着下定决心:“你放心,有我在,一定能查得出。”
安凝忽地侧过头,难得地弯起嘴角:“师兄,真的谢谢……”
“你我之间不必说这些,”霍垣抬手示意她打住,“况且照顾你本就是我该做的。”
安凝眸底的感激更甚。
所谓的患难见真情应当就是如此吧。
霍垣的伤弄好时,人也被公司的电话叫走。
安凝半躺在床上,闭眸沉思接下来的规划。
可偏偏有人总是让她不得清静。
安父又一次地推开房门,声音之大,全然不顾及病人的休息。
安凝于惊吓中睁眼,在看到这个名义上的父亲后,满是无奈:“您又要做什么?”
“这就是你对待我的态度?”安父不爽,径直坐在了她床边。
若是以前,安凝或许会因为父亲难得的亲近而高兴。
可经历了刚才的事情,她已经不抱任何希望。
“没事的话,我想休息。”安凝作势要躺下。
“等等!”安父叫住她,眼睛转了转,软下语气,“凝凝啊,刚才是爸爸不对,一时间慌神口不择言,爸爸来给你道歉了。”
安凝闻言,眸底有诧异一闪而过。
她抿抿唇,一言不发,只等着看安父又准备耍什么花样。
安父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她接话茬,心底的不爽愈盛。
不过想到秦玥对他撒娇的那些话语,他还是忍住撒手走人的冲动,哄着:“不如你跟爸爸说说,你和那个师兄到底是什么关系?哪怕有什么也无所谓,安家会给你撑腰的!”
“呵。”安凝轻笑了声,眸光转冷。
她要是还看不出来安父打的什么算盘,那可真是傻子了!
“这?”安父被她那一双清明的眸子盯着,竟有种被看穿的不适,微怒,“爸爸好端端来跟你说话,你耍什么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