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冲本王妃下午处罚了那些人再加上对南院那位说的那番话,她肯定会找王爷诉苦,反正本王妃不着急,偶尔看看日落美景也不错。”
萧长歌倒是闲心,奈何朱儿跟秋冬两替她着急。
朱儿将壶水放在石桌上,将已凉的水换掉。
这都换了几壶了,王爷连派个人问候一声都没。
“王妃您真看得开,方才朱儿来的路上瞧见双儿了,她还特意跟奴婢炫耀了王爷正在南院的事呢,朱儿还想着王妃知道后会不会伤心,没想王妃您早知了。”
朱儿嘟嘴,一肚子闷气。
“王爷也真是的,王妃不知您失踪那段时间王爷不顾皇上跟管家的劝阻一定要找到您呢,当时对那些人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自己都在问水坡那里待了几天找您呢,这会儿知您回来还往南院去。”
秋冬不服气道。
男人怎都这般三心二意呢?
得到了就不在意,失去时又紧张兮兮地。
“这些话可不能乱说,要让人听了还以为是咱王妃教的呢。”
朱儿手指抵唇边比了个嘘的动作,秋冬赶忙捂住嘴。
“男人真是难以捉摸。”
秋冬嘀咕着。
“要我说最让人捉摸不透的还是徐管家跟春夏。”
红袖抱着被子从院外走进,今儿个太阳大,被子洗完后晒一会就干了。
提起徐福跟春夏,秋冬皱眉,心里难受。
“徐管家跟春夏以前不是这样的。”
“那也是以前,现在变得连良心都没了,亏得咱们王妃还处处为他们着想,南院那位有了孩子后,就成白眼狼了。”
红袖愤愤不平道。
“都别争了,她们如何选是她们的事谁也干涉不了。”
“只是,东院以后容不下他们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