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椅上,心里的怒气难以压制,此刻恨不得杀人。
兴许是以前服用青垣的药作用又起了,他竟又有杀人泄愤的念头。
青垣,说到这男人,楚言只想骂严立是个废物,这么久了竟连个人都抓不住。
胆敢害他,他是挖地三尺都要将他给找出来。
王爷府
萧长歌打了个喷嚏,坐在院内差点睡着。
她双手撑着脸颊,望着石桌上的茶盘,茶盘上放着两个精致的茶杯,似在等谁来一样。
“王妃还是别等了吧,瞧您都打喷嚏了,今天这风也确实挺大的。”
秋冬劝着,风拂过,她的都被吹乱了。
何况萧长歌还穿着薄衣,这吹下去容易感冒。
“无碍,少爷可上轿了?”
萧长歌摇头,对打喷嚏已是习以为常。
“刘少…太子已上轿了,这会儿该是去皇宫的路上,待日暮时刚好赶上公主设宴时。”
秋冬看了眼天,日落西山,天被烧得艳红一片。
从王爷府到皇宫的路不长,估摸着半时辰便能到皇宫。
“王妃,您在这可是在等王爷呐?”
朱儿小心翼翼问,见萧长歌坐在这有一个时辰多了,连水都煮了两三壶都温了,她家小姐还没喝过一杯茶,这心思是司马昭之心。
“奈何王爷去了南院,独留我一人在这望穿秋水。”
萧长歌眼眸微转,哎了一声皱眉。
本想着逗逗秋冬,没想秋冬扁着嘴又埋怨起来。
“王妃,您怎知道王爷在南院呀?”
朱儿端着刚煮熟的开水走进来,恰好听见萧长歌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