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了,这苦逼的孩子血姓出来了,三位手下被骂得窝火,一拍下来了,裴国栋一挥手:“走,有事我挡在前面,不过徐少你在这儿等着……你要有点闪失,我们脑袋赔不起。”
点点头,默许了,就是要激起这帮兵痞的斗姓,一刻也再不想耽误了,三个人冒着风雪,朝着黑洞洞的一院房子冲去,走近了才发现里面隐隐地亮着昏黄的灯光,这雪天,连墙上也积了厚厚的一层雪,即便是攀爬也怕弄出点响动来,那三位窝在墙角低声耳语了一番战术配置,旋即来了个人摞人,把摞在最上面的通声送进了院子。
还是惊动了,仓促行事有点小觑草头匪的警觉了,里面正熬夜打麻将的几位叱喝着冲出院子来,一冲出来看着有人已经开门了,那破锣嗓子扯着喊着:“抓赌的来了,兄弟们艹家伙……”
砰一枪,刚转身的那人骨碌像截木桩栽倒了,三个人正面冲进来,却不料从屋子里冲出来的群人更多,提凳子的,抄砍刀的,还有一位持短把火药枪的,被眼疾手快的徐家人一枪撂倒了,哗哗出来了二三十人不敢动了,裴国栋上前揪着一位厉声问了几句,一回头叫着同伴撒腿就跑,一看这些人跑了,那些聚赌得跑得更快,霎时间四散,跑得无影无踪了,连地下躺下的那两位也没人管了………不多会儿,路面上的徐承贵一听汇报,气苦的一拍额头,挥手走人,妈的,又上当了,捅了地下赌窝里了。
人刚散,车刚走,村口养牲口的窝棚里还藏了几位,看着这打得不亦乐乎,捂着嘴吃吃地笑,瞅着时机差不多了,捂着风帽的老刀带着俩兄弟:“走,捡漏子去,手脚快点,钱肯定没顾上收拾……”
趁着雪色直蹿进了赌窝,散落一点的麻将子、牌九子,扑克,中间多有百元大钞扔着,这三位拣拾了一番,人高马大的老刀却是直扛着庄家放钱的柜子一挥手:“走了……别贪多。”
兜里、怀里、裤子里,全成票子了,这三位奔出赌窝不久上了路面,藏在草丛中的三轮车开出来,大摇大摆驶在大路上,老刀拐着箱锁,一别开,半柜子的钱,足有好几万,乐歪嘴了,另一位却躺在车里拔着110报着警:
“喂,警察叔叔嘛,我报警……杀人了,开枪啦……真的,就是十里河镇羊角村这块,杀了两人……我还看见什么了?我还看见辆越野,颜色?我那看得清颜色……不过我看见车号了,京n969好像……做笔录,拜托,警察叔叔,好人那敢那么当呀,我不是去找死么?我不去,你们赶快来啊,吓死人了,那些拿枪的见人就杀,今儿还不知道杀多少呢?”
扣了电话,吧唧一关机拔卡一扔,两人车里蜷曲着相视哈哈大笑,报警的竖着大拇指直赞着:“刀哥,您这十几年大狱没白蹲,您看这指挥多有大将风度,啥都不用干,光捡钱。”
“那是,我也活明白了,这犯罪得玩智商,不能光玩菜刀。”老刀点着烟,得意地道。
车驶了不远就钻进了某个小村子,不多久就听到到警报的声音,远远地红绿灯闪着,成群结队的警车冒雪来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