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芯”冲破了“南巅之泪”的禁锢,深深的嵌进了冰层之中,剑上的红光也随之消失。
“将此间交给我三弟。”上官悝对站在对面,自己的一位心腹说道,转而看向沧浪。“剑灵为灵体,自然不受‘南巅之泪’所缚。”
“你将‘冰芯’放出去又何用,没有你的灵息,那‘冰芯’就是一件摆设。”
“那要看是在谁的手中。”沧浪的神色一滞,脸上浮现出了惊恐之色。上官悝转身对心腹继续说道“沧浪部与逐月部乃蛮匪,尽诛!永诀后患。”
“不!”沧浪凄厉的叫声,在云兮雪山回荡,他试着向压对面飞去,试图阻止接下来,即将发生的悲剧,但一切都只是徒劳。
“转告三公子,我被蛮匪所害,自今日起,他便是南巅州牧。”
对面的心腹,从冰层中拔出“冰芯”,带领着其他内卫,郑重的对上官悝鞠了一躬,转身带着内卫离开了。
沧浪望着内卫远去的背影,眼角留下来了绝望的泪水。上官悝的嘴角浮起意思得意的笑容,走到了沧浪的身旁。
“你的族人,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求你了结我。”沧浪跪倒在上官悝的脚边,用力的磕着头,祈求着上官悝。
“晚了,你与逐月的魂魄,就永远的在这里,与我陪葬吧。”
语毕上官悝将手中的寄灵袋,扔在了地上,他的周身泛起红色的光芒,风卷起积雪,环绕的在沧浪身侧,渐渐的覆盖住,沧浪与逐月的寄灵袋,不过多时上官悝的面前,出现了两道晶莹的冰墙。
“此中灵魄与我宿怨颇深,未防祸及族,将其禁锢于此,若无我血脉之人解禁,永世不得入轮回。”
上官悝咬破了自己的手指,用自己的鲜血为刻刀,一笔笔雕刻着眼前的冰墙,不久两座晶莹剔透的雕像,屹立在了“南巅之泪”上。
“不可能,我先祖怎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上官轻羽很难相信逐月的话。
“你若不信,可以查一查州志。看看你是否一位,突然让位的先祖。”逐月眼中带着怨恨,看着难以接受现实的,上官轻羽说道。
“我这就去查州志。”上官轻羽刚要迈出步子,脚下的圈子泛起了金光,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墙,挡在她的面前。上官轻羽对风思染喊道“放我出去!”
“别冲动!要查州志也要出得去才行。”风思染从袖中,拿出镀金酒壶,不知为何她总是觉的,这酒壶用着不太顺手。
“你不会与这个两个,人不像人的物件,合起伙来诳我吧?”上官轻羽情绪有些失控的说道。
“合伙诳你又怎样?你又能奈我何呢?”风思染语气依旧淡然,她小酌了一口壶中的酒。
“你……”上官轻羽的脾气,又被风思染冷淡的态度点着了,她将灵息注入到“冰芯”中。
“铮”的一声,“冰芯”脱手而出,向风思染的飞去,风思染纹丝不动,她将手中的酒壶,向着“冰芯”扔了出去。“冰芯”与酒壶相碰,“冰芯”偏离了原来的目标,嵌进了冰层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