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就是你对我的回敬?”风思染伸出手,酒壶稳稳的落到了她的手中。
“哼!”上官轻羽赌气的,不打风思染的话,其实她无话可说,若是风思染与眼前这两个物件合伙,还会给她“回敬”的机会吗。
“你冷静下来了,可惜了我酒壶。”风思染轻轻碰碰,酒壶上一道很深的划痕,不知道手中酒壶,是否还能卖出一个好价钱。
“喂!真的出去去吗?”上官轻羽看向逐月问道。
“喂?我好歹也是你太太爷爷辈,有这样和长辈说话的吗?”逐月拿起了长辈的架子。
“作古的老物件,架子还真大。”上官轻羽讥讽道。
“你这个小丫头!”逐月的周身泛起了蓝色的火光。
“逐月,一个小丫头你何须,与她一般见识。”沧浪出声安抚逐月说道。逐月收了怒火,走到一旁不去看上官轻羽。沧浪继续说道“这是天柱折损时,遗落下的残垣,只有灵魄才可来去自由。”
“若想逃脱‘南巅之泪’的束缚,只能身毁让灵魄存于世间?”上官轻羽有些不确信的问道,沧浪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沧浪,几百年了,终于有人来陪我们了。”逐月一副等着看戏的状态。
“她们的灵魄又没受到诅咒,身毁之后便可逃脱束缚,入轮回而去,不似我们被禁在这里,无法入轮回。”沧浪语气中透着些许的酸涩。
“你们与她的恩怨,不要扯上我,我没打算陪着你们看风景。”风思染一副与己无关的样子。
“听你的语气,好像有办法可以脱困?”上官轻羽看着风思染,希望能从他的口中,得到一丝希望。
“有!”风思染的语调并无波澜,但上官轻羽的眼中却燃起了希望。
“何办法?”
“什么都不做,等!”风思染灌了一口酒。
“等?等到身毁吗?”上官轻羽一副,你在与我开玩笑的表情。
“‘南巅之泪’是上古之物,就算要强拆,我也要有顺手的工具。”
“我不管,你答应了陌子潇,要将我平安的带回,不然你外子的性命,我就不敢保证了。”上官轻羽对风思染威胁道。
风思染的轻笑了一声,她一挥手,“冰芯”落到了她的手中,风思染持着“冰芯”,走到了上官轻羽的面前,上官轻羽脚下的光圈向移动,箍住了她的双臂,风思染将“冰芯”的剑尖,抵在了上官轻羽,心脏的位置。
“你……作甚?”上官轻羽抖着声音,但眼中的倔强却未消弭。
“剖出你的灵源,我随身佩戴,‘冰芯’就会任我使用,有了顺手的工具,我就可以带你离开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