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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到谢灵运喊“我是警察,地上躺着的那家伙猛的抖了一下,起来想跑,又一个趔趄跌倒了。和他一起来的那两个人正要走,却发现刚才惊慌失措的学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从新聚拢过来。
“别,别打别打。我自己来。”同伙的另两个人直接束手就擒。
谢灵运看到不知是谁用皮带把那两个同伙绑上了,还让他们自己提着裤子,心里就有些好笑,心里想方才怎么不见你们这么威风呢。
不知是谁报了警,一忽儿校保卫科的人和派出所的民警就都来了。谢灵运和他们嘀咕了一阵子,就对地上的家伙说:“你自己能走吗?”
“能能能,我能走。”地上的家伙似乎打了鸡血,奋力的向外走,也可以说是向外爬。
“我已经安排了担架了,一忽儿人就到。别太急。”谢灵运看着地上的家伙笑着说。
一忽儿,县刑警队的警车来了,把这三个人弄到了警车上。那个被老夏打骨折的家伙这时候待遇还不错,被弄到了单架上,拉回了公安局。
谢灵运对女友表示了抱歉,也跟着车一起回了局里。
谢警官走后,他女友的同事对他女友说:“家里有个警察真是心理踏实。”他的女友没说什么,心里还是美美的。
刑警们对他们三个进行了突审,他们没怎么反抗,就交代了。随后又抓了几个人,因为他们是流传盗窃团伙,刚在省城犯了案子,盗窃过程中还把一个打更的人用刀子捅成了重伤。
本来这些人想出来避避风头,团伙中的一个人,就是拿刀和老夏对峙的那个,在恒源县里有个朋友,他就和另外的几个团伙成员一起躲了过来。他们还不知道那个被他们用刀子捅了的人已经苏醒不过来了。以为风声一过就相对安了。他们恒源的这个朋友呢,在师专有个弟弟。
第二天,也就是星期天,老夏和另一个学生被学校的保卫科找到,之后被送到了公安局。在一个没人的办公室里等了一会儿之后,看见昨天的那个姓谢的警官和一个年纪稍微大一些的警察进来了。
“内个谢啊,你说的就是这个,这个夏忠民。这个你也是知道的,这个也是违反纪律的。尽量斟酌吧,还是个学生。”那个年纪大点儿的警官指着老夏对谢警官说,看来是个领导。
“内个谁,廖文华,你过来跟我录个口供。”年纪大点儿的警官把那个和老夏一起来的学生带走了,这人就是那三个被制服的三个人中一个人的弟弟。后来这个廖文华被学校开除了。
“你好,我姓谢,叫谢灵运,是恒源县刑警支队长,昨天的事儿呢,我也都看见了,,,”没等谢灵运说完呢,话被夏忠民打断了。
“我昨天那么做也是义愤填膺吗,这事儿要是没人管社会不还乱了吗!”
“你他妈脑子有病是不。被你打的那个人告你伤害,我给你做的证是正当防卫,自己好好想想吧,一忽儿还得找你做笔录。我有事儿,这都一宿没睡了。我回县里了。”谢灵运不耐烦了。
老夏呢,傻呆呆的在那里停留了几分钟,直到有人来叫他。
“警察叔叔,警察同志,我,我当时吓坏了,他,就是那个人拿了好长的刀啊,我,我都没见过以前,我就是被吓坏了,我就是想别伤害了同学,我都记不起来干什么了。呜呜,,,”老夏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边哭边说。他很好的领会了谢灵运的好心。
谢灵运这次是赚大了,抱得美人归不说,还立了个三等功。这些都是后话了。
老夏的成功表演也博得了普遍同情,局里给开了个说明材料,让老夏带回学校,并且让学校拿个意见局里备下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