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调的温度被调低,冷气刺激着茶艺的皮肤,盛秋的触碰如同冰块烙在身上,寒得茶艺骨子都在畏缩。被折磨一夜的身体对盛秋的触碰起了条件反射,畏惧的颤抖上窜。
茶艺紧咬着丝带,吱唔飘出两声颤抖后再不吭吱声,眼里猩红的颜色又湿又热。他的双手拼命挣扎着,手铐哐当作响,金属的豁口割破青紫的皮肤,淌出一行粘稠的血来。他却置若罔闻,凶中带急,哪怕废了一双手也不屈服。
盛秋见血心慌,忙是抓住茶艺乱动的手肘,诱哄的声音缓慢响起,“哎哟,小祖宗,我逗你玩呢。”
谁知道茶艺跟着守节烈女似的,盛秋不好再继续,在在床头柜边找边问,“钥匙在哪?”
盛秋翻箱倒柜的找,连地上的衣服都被他嫌弃的拎开,还是没找见,不耐烦的问房里另外一个活人,“钥匙在哪?哑了?”
茶艺只拿一双通红的眸盯着他。
“你说话……呃,忘了。”盛秋这才想起来茶艺嘴里还绑着丝带。
丝带的结处在茶艺的脑后,盛秋贴近茶艺,伸手托起茶艺的后脑。可能昨晚闹得太凶,茶艺下意识瑟缩躲开了盛秋的触碰。
盛秋顿住,认真打量着茶艺,半晌才好笑的说,“我就是对你做点什么,你又能躲到哪去?”
茶艺深深呼出一口气,放松身体,给盛秋翻了个白眼,愤怒的神情被疲惫代替。
盛秋心道茶艺还是个识时务的,说不定不会计较他的反攻吧。
盛秋解开绑住茶艺的丝带,半湿的丝带把茶艺的两侧脸都勒出红痕。从茶艺喉咙飘出的声音零落破碎,沾着血一般,他说,“在客厅。”
盛秋听得不忍,找到钥匙后立马给茶艺开了锁。托着茶艺的手腕想散发散发圣父光环,“你感觉”
“啪”的一声,盛秋还没反应过来,脸就被打得一偏,迅速惊起一片火辣辣的疼,又辣又烫。盛秋抬手轻抚,指腹迅速辨认出肿起的三道指痕,有种半张脸都肿起来的错觉。
盛秋别开右脸送上去,“你要是觉得解气,这边也”
“啪”的一声,盛秋的苦情戏还没演完,茶艺的第二巴掌贴着盛秋送上去的右脸就甩下来。似乎是恢复了力气,力道比前一巴掌更重,打进了肉里,於成青紫,震破口腔,淌了血。
盛秋惊呆了,,啥玩意,听不懂人话,看不出他在演戏嘛。
茶艺吐气无力,眸子却凛得厉害,吩咐道,“衣服。”
盛秋心里奔腾过一万匹曹尼玛,不仅打人还颐指气使的使唤人,这种人活该求而不得。
盛秋不满的哼唧两声,打开衣柜,给茶艺拎了一件粉色小鸭子睡衣,“穿不穿随你。”
盛秋本存了为难的意思,不想茶艺把脸埋进睡衣,浸了浸,然后神色如常的穿衣起床。
盛秋想到了一种可能,这睡衣不会是茶艺那什么心上人的吧?盛秋只觉一个头两个大,瞧茶艺这痴汉样,他的替身生活好像很难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