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样……不信我了?”
“我不是瞎子,我自己长着眼睛……”梅婧止不住身体的微颤,也止不住眼角鼻尖的酸涩,“她摸你肩膀,为你开车门,还有你们在大庭广众下缠缠绵绵对视的双眼……不好意思,今晚我全都看到,统统看到了!”
“那你呢,”潘多拉的盒子既然被打破,夜生也再不想遮掩自己心中苦闷与不甘,“你现在每天早出晚归不见人影,身上还披着别的男人的衣服进进出出,我照样不也是等不到一个答案?”
梅婧恍然大悟,“原来你对我意见这么大啊……”
“我就是想等你一个回答。”
“那我们不如算了,”梅婧缓缓闭上眼,努力平复着剧烈起伏是呼吸,“这样,你也就不用再等了。”
短短的一句话仿佛压光了她肺里所有富余的空气。
曾经那些美好的寄望,瞬间被荒诞的现实所冲散。明明想要用自己的努力去换取平等的自尊,却不想换来了心上人满腔难解的怒意与质疑。太累了,真的太累了,说完后梅婧转身便想走,却不想被一只大力的手抱住腰,甩上房门后,一路将她半拖半抱到那间小小的浴室。
夜生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掰着她的脸亲了下去,仿佛再也不想在她的嘴里听到一个难听的字眼。就算自己只有一只手能活动,在那种事情上,他也能令她即刻乖乖就范。
因为他太清楚如何去触发她敏-感的身体。
梅婧又急又怒,无数次想要挣脱,可对方高涨的控制欲却容不得她反抗,前所未有的疼痛与舒爽更是在四肢百骸中如同礼炮一样反复绽开,最终就连不愿意直视镜子的那一点也不能令她如愿。
尽管在这一刻,她是那么地不愿看见自己失控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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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二人的体力被掏空的刹那,他们才换来了一丝真正喘息的空间。
台盆上的水龙头滴答滴答地滴着水,似有若无地挑动着二人脆弱到不堪一击的神经。夜生背靠着冰凉的墙砖,毫不客气地将沾染着浓稠液体的手指摊在了她的眼前。
“小玫瑰,这下看清楚我到底有没有撒谎了吗?”
密封的空气暧昧又沉闷。
梅婧汗流涔涔,身体软得就快站不住脚,可却依旧执著地紧闭着双眼,不想去面对这个不算糟糕的事实。
“我不看。”
“不看也不行,”带有微凉液体的手指顺着她面带潮-红的脸颊往下抹,在滑到她微张的唇前,在短暂地停顿后,蛮横地闯入了她的口腔,“不看你就自己尝。”
“你疯了吗?”梅婧羞愤不已地抹掉了唇角上的残-浊,几乎在一瞬间,眼泪便犹如开了关闸一样落了下来,“你要是觉得和我过不下去了,也用不着来这样羞辱我,你早些告诉我,我们就好聚好散!”
夜生第一次在感到生-理得到满足后,心理竟面临着更深一层的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