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冷清凝如此严肃而又认真的样子，路景山也只能够就此作罢。
只能够转身离开。
将方沐辰最后的时间都交给自己面前的这个女人。
“王爷，你说的如此含蓄而又内敛，你身边的这个榆木疙瘩，又怎么会知道呢？”
“就连凝儿都已经懂了本王的意思，路大人跟随本王身边这么多年了，为何不明白？”
看着方沐辰一样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冷清凝也只是轻声的笑了笑。
她都已经很久没有如此的开心过了。
甚至，早就已经没有像现在这个样子了。
“还记得以前穗心在的时候，我也会经常和她说这些话……”
“凝儿，不管穗心现在会不会在你的身边的，本王也一直都会陪着你。”
方沐辰并不想要让冷清凝想到过去的那些事情。
更加不愿意冷清凝不开心。
天牢之中。
随着冷清凝和方沐辰的脚步声，纪芮欢整个人都变得紧张了起来。
“谁！”
可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纪芮欢除了无尽的恐惧和慌张以外。
她早就已经忘记了自己到底是谁。
也忘记了自己曾经的模样。
只看见天牢之中的灯光逐渐的变亮，这是纪芮欢久违的灯光。
“是你们……”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何必又麻烦你们一次又一次的前来呢？”
这一刻，纪芮欢的心里对方沐辰早就已经没有了昔日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