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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现在,其实顾淮安也不明白,可是当时,来给自己传消息的那个人曾经说过,刘楚这一次其实并没有找到任何有关于嫱儿手中所做的事情的线索,只不过是因为那两个人都出现在聆音阁的附近,所以才决定让嫱儿来做这个替罪羊罢了,即使如此的话,现在看来,这件事情应该也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复杂,只不过就是因为,嫱儿当时处理这件事情的时候,没有处理好所有的问题,给以后埋下了这么大的隐患。
果然不出顾嫱的所料,沈仲白就算是生气,也并没有治刘楚的罪,毕竟刘楚是现在为数不多愿意站在他那边的人了,也就是因为这样,沈千山回来的时候,刘楚还是老老实实的,在他的府上,并没有出任何的问题,沈千山知道是刘楚所做的这些事情之后,心里难免有些不满,可是鉴于自己现在的身份,他并不能对刘楚做些什么,不过很明显,留守作为兵部尚书是沈仲白先生现在想要拉拢的人之一,自己要是想要彻彻底底的断了沈仲白所有的后路的话,是刘楚也是一个必须要处理掉的环节。
“究竟是什么情况?结果最后是沈仲白救了顾嫱吗?”
顾淮安虽然知道现在这个时候不应该这么说,不过还是点了点头,沈仲白这一次确实是没有含糊,虽说并没有对刘楚做出任何的处罚,可是最起码是他出手,嫱儿才有机会能够活着回来,不然,就刘楚的那种做法的话,嫱儿不知道还能坚持多长时间,当然这一次的事情,也脱不了那个神秘人的帮助,那个神秘人不知道究竟和嫱儿有什么交情,竟然愿意派人来禀报当时发生的事情,确实是也让自己有些没有想到。
好不容易才把妹妹救了回来,顾淮安现在更是心疼的要命,如果不是自己当时绝对要去救沈月华的话,妹妹也不会为了自己费尽心思的去做这件事情,到了现在还要受这样的痛苦,虽说这两件事情并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她也仅仅是个替罪羊而已,不过这件事情还是给自己提了个醒,若以后再有这样的事情,即使是自己去冒险,也绝不能让妹妹下水。
“这一点我倒是不在意,那个人就是突然来到了这个地方并没有多说什么,似乎就只是专门来告诉我这件事情的一样,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不过我还是相信了他的话,没想到还是真的。”
顾嫱现在还没醒,不过等一下等她醒了之后,顾淮安和沈千山就可以问个清楚,那边究竟是什么样的状况了,也不急于这么一时。
顾嫱身上的伤虽然严重,不过说到底也就只是在皮外伤,并没有受什么内伤,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休息过了之后也就是有些疼罢了,只是没有想到自己当时让顾淮安去皇宫里面找沈仲白的事情,闹得动静有些大了,就连沈蔷薇都拿出了自己的令牌派人出来查看情况。
没想到沈蔷薇拍出来
的人正好被沈仲白拍出来的人抓了个正着,因为手里带着沈蔷薇的令牌,沈蔷薇这下子想推脱也推脱不出来,因为沈蔷薇是现在掌握后宫权利的人,外面又没有什么亲戚,所以沈仲白其实早就已经把令牌交给了沈蔷薇,让她可以自由出入,只是这么长时间以来,沈蔷薇都未曾出过皇宫,沈仲白一直以来对她也是十分放心的,却没有想到这一天,正好被他抓了个正着。
抓到沈蔷薇手下的人的时候,那个人刚巧从九王府出来,那个时候的九王府住的是顾淮安,沈仲白虽然不知道沈蔷薇在去找顾淮安做什么,不过很明显,沈蔷薇是有可能和这件事情有关的。
那些事情,牵连最大的人就是顾嫱,所以沈仲白在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便决定先从顾嫱这边下手,虽说已经知道了顾嫱现在重伤还未醒,不过他还是安排了自己手下的人,准备去试探一下。
顾嫱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顾淮安在她身边守了整整一晚上,生怕她受的刑具上面不太干净,伤口再感染了,事情就会更加严重了,顾嫱看着自己一夜未睡又淋了大雨的哥哥,心里也有些心疼,差不多也知道,哥哥为了自己的事情,应该也费了不少的心思,只是这一次,自己实在是没有办法那么轻易的做脱身,现在看来能够做到的,也就只有在这一次脱身之后,小心翼翼的做一些事情,千万不要再惹的时候麻烦的好。
顾嫱暂时没有想到,沈千山在听了消息之后,马上就赶了回来,根本就没有管自己手下的事情,沈千山听见顾嫱醒了,赶紧推门走了进来,看见她没有什么大碍,脸也马上板了起来。
“这就是你所说的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对吧?差一点把自己的命都搭进去了,你以后能不能做事之前先考虑清楚后果呀,刘楚是什么人?他是兵部尚书,他手下能够解决问题的方法,实在是太多了,这一次替罪羊只是顺手,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他真的有什么证据,他难道还会仅仅就只是鞭子打你吗?”
沈千山这一次实在是太生气了,如果不是顾嫱恰好认识一个神秘人,愿意为他们通风报信的话,就顾淮安安可能都没有办法解决这件事情,自己那个时候又不在这里,在京城之中,自己手下留的暗卫仅仅是能保护顾嫱和聆音阁的安而已,若是这样的事情真的发生了的话,自己就连后悔都来不及。
顾嫱刚刚才醒来,身上还疼得要命,自然是不愿意听沈千山说这些话,嘴一扁就准备哭,别的不知道,这一招对于沈千山来说可是最好用的了。
“你现在还说我,我现在受了一身的伤,最后还是平白无故的被人当成了替罪羊,你不去帮我出气也就算了,竟然还在这里训斥我,你可知道,若是你再晚回来一点,或许都已经看不到我了。”
就算是现在身受重伤
,顾嫱也依旧是牙尖嘴利,不是沈千山能够说的过的人,沈千山自己也知道自己刚才不应该那么凶,态度也一下子软了下来,“渴不渴,现在想不想喝水。”
顾嫱一看到他的态度软了下来,马上也摆起了笑脸,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