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怜云也跟着瞅了一眼,随后毫不在意的低下头说:“这你就不懂了吧,酒香不怕巷子深,我们那儿很多百年老店都是没有招牌的。”
景承业看了看附近几家,又想了成簪阁那金灿灿的招牌,决定不在这方面和她瞎扯,只是低着头看她在板子上写写画画,时不时参杂一句评语。
“你这东西也卖的太便宜了,这能赚到钱?”
“你画的这是什么东西,鸡蛋吗?”
在一刻简怜云深刻感受到了遗传的强大,之前她还觉得景乐枫和景承业不像俩兄妹,现在她只想收回这句话。
画好的板子左右检查了一番,觉得没什么问题她又放了出去。路过的人看见葡萄酒都纷纷侧目,刘飞鹏也对简怜云投去了敬佩的目光,“掌柜的你还会弄葡萄酒呢,好厉害!”
接近黄昏,店里的客人又多了起来,不仅有买辣条簪子的,还有很多来咨询葡萄酒的,也不乏有进店闲逛一圈又走了的。
这些都不奇怪,她看着店里时不时还会搭把手帮忙的景承业觉得这才叫奇怪,简直可以算得上的是惊悚故事了。
趁着别人都不注意,简怜云把他拉到角落里问道:“你今天怎么了?”
景承业义正言辞地说道:“我在帮忙啊,你看不出来吗?”
简怜云心想我当然看得出来你是在帮忙啊,她上下打量了一眼景承业又回想了一番昨儿个小厮说的话,干脆从另一个角度入手,她问道:“我听说你有病?怎么不在家里休息?”
景承业也被得一愣一愣的,这几天因着乐枫的婚事他回了景府,几乎整日都被人监视着被人供着,闲的身上都快长蘑菇了怎么就有病了?
思来想去他立马就知道是谁干的好事,便顺着说道:“也不是什么大病,就是前几天淋了点雨受了寒,吃了几副药就没事了。”
景家哪里会让他去干什么淋雨吹风的事呢,前几天唯一淋过的雨也就只有帮自己修房顶那一次了,简怜云心里更愧疚了她推了几下景承业,“行了行了,你还是回去歇着吧。”
景承业见好就收,也不多做逗留了。刚一出门就碰上了卫邵棋,他耷拉着肩一脸苦瓜样,一见到景承业就好像见到救星一般,拉着他的手说:“兄弟!好久不见了不行我有好多话想对你说,咱门去喝两杯。”
拒绝的话直接没来得及说出口,景承业就被拉着上了酒馆了,一坐下卫邵棋就直奔主题说道:“兄弟,我就快要成亲了。”
“那不挺好吗?”景承业给他倒满了酒,“是哪家的姑娘。”
“好个屁!”卫邵棋猛灌了一杯酒,“那女的是我的表妹,你是不知道那女的,我简直无话可说。”说着他又给自己倒了杯酒,仰头一口闷。
听到表妹一词,景承业首先想到的是简怜云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说道:“那不挺好的吗,你爹该高兴了。”
“我爹是高兴了,毕竟对他生意有好处嘛,我可不高兴了你不知道她前几天找人把陵雪打了一顿,当时要不是我路过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卫邵棋打了个酒嗝,接着说道,“我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简怜云教唆她这么干的!”
他还想再倒酒,却被景承业给按住了,“你说什么?”他问道。
“简怜云教唆她表妹、嗝、找人打陵雪。”卫邵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