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别墅,从残破的围墙里走出来两个男人。
一个人高马大,一身黑衣戴着副墨镜,俨然一副惹不起的样子,另一个则清瘦颀长,白衬衫牛仔裤,斯斯文文戴着一副金边眼镜。
两人神色警惕,先前一直依托着墙体的掩护观察外面的情况,直到看到隔壁一样残破的别墅里一个女生神色仓皇地跑开,才从里头走了出来。
紧跟着,他们就听到了刺耳尖锐的机械音。
“哔——救命——”
“哔——救命——”
墨镜大汉一听,不管不顾地就要往别墅里跑。
“吴彪西,你干什么?”
“邻居的小姑娘出事了。”
“刚那个不是?”
“不是。”
“靠,”柳也还想再观察下四周有没有异常,就看见吴彪西不等他就往里面冲了,他骂了一句,也只好跟着冲了进去。
一个明亮无窗的房间内,两张1米8的白金色欧式奢华风大床挨墙并排摆着。
两床中间夹着两个同系床头柜,床尾则放着一张颇为宽敞的真皮浅咖色长条沙发,沙发旁有个白色小圆桌。
两男两女站在沙发边看着上面躺着的人,一个面目焦黑皮肉扭曲的人。
“这,还活着?”罗岚移开目光问。
“还活着。”吴彪西点了点头。
“那你觉得,她还会想活着?”罗岚扯了扯嘴角看向她表哥。
吴彪西挠了挠头:“我不是可以……”
“哦,你是指你现在能治愈一个一厘米的小伤口?一天可以治一次吗?那她身上这伤,嗯,你大概要治上个一万年吧。”
“这小姑娘是个心地善良的人。”吴彪西想尽力救她。
“她脸上写着善良两个字啦?就算写着,现在也看不出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