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泽和姜添不是最晚赶到停车场的，在二人之后陆陆续续又来了不少学生，以至于现在的场面彻底实现了以多压少，身上多少挂点彩的黑衣人和技术人员们被一群“限定警察”环环相围，再耍不出什么花样。
然而没什么卵用。
学院并没有发来贺喜的邮件，他们不算逮捕不法分子成功。
“啧，竟然被他们跑了。”虞君抱臂站在被修正液腐蚀得不成样子的第七辆车面前，嘟囔几声，心有不甘：“还不知道究竟是去了哪个方向。”
“不会走多远吧？”郭非凡想起刚才林泽通知他们敌人跑了时所说的话：“不是说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吗，肯定腿脚不好使。”
林泽在不远处尝试找人与罗争取得联系，听见这话，想起早晨的经历哆嗦了一下，暗暗感叹郭非凡还是太天真。
老太太去了哪？
这个问题至少在林泽找到还拥有通话劵的同学前得到了解答。
“嘟...嘟...喂，杜最吗？”姜添接到电话。
林泽扭头眨了眨眼，迫不及待地用眼神询问——有情况？
姜添点了点头，往安静的角落靠近。
“...嗯，我们解决了。”
“去你们那边了？”
“台上？”
林泽自然是跟了上去，刚刚走近便听见了些支言碎语，抬头见人的眉毛越蹙越紧，已经猜到了不少。
通话很快结束，姜添转过头以一个一言难尽的表情进行转述：“杜最说有一位穿着时尚的老太太进捐款大会了，问我们认不认识。”
林泽：“额，我可能认识，他们怎么注意到的？”
姜添：“说直接走上台了。”
林泽蒙了：“上台？干嘛？”
姜添尽力还原杜最那带着看破世俗的语气：“表面营业致辞，暗地翻箱数钱。”
林泽：“......”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