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我不同,我是做事的,感性一些没什么,可她是想要拿回鲲鹏的掌控权,而这仅仅是她的一个开始。”。
“商场如战场,她的主要对手,几乎就是她苏家内部的反对力量。这些人都是她的血脉亲人,不够冷漠,她以后的路会很难走啊。”
刘浩南笑了,他起身给老人泡了一杯热茶,然后顺带给自己也泡了一杯。
“好了,咱们彼此的试探到此为止,咱们还回到刚才的问题,如果能没有风险的治疗您的疾病,但需要您付出一些代价,您会接受吧?”
谢导皱着眉头看着刘浩南:“我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还以为我的的态度不够坚决?”
“好,那我就在告诉你一遍,我不会被关在医院,我这样的人躺在床上等死,是一种耻辱。”
刘浩南劝慰道:“您别激动,咱们换个方式,巫医,神棍,蛊师,特异功能,您比较相信那一个?”
谢导哈哈大笑:“你不错,你真的不错,可你忘了,我是一个导演,是一个从事这个职业很多年的导演,你说的这些题材,我或多或少的都接触过。”
“巫医,是跳大神吗?还是请大仙治病?还是祈求长生天保佑我尽快恢复?”
“神棍,你是打算让我喝符水呢?还是香灰?”
“你说的特意功能,是指那些气功大师?要是早三十年可能我会信,可现在”
谢导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道:“八、九十年代出现了一股气功热,当时几乎是覆盖全国范围的,可最后证明,都是假的。”
“蛊师吗,这个很冷门,我看过一个剧本,里面对苗疆蛊师有了一些介绍。”
“但我以为那怕过去;确实曾经存过这样神奇的蛊术,现在也失传了,所以我不做评价。”
“可所有的文献以及民间传说中,蛊术大都是害人的,我估计治疗一些小毛病应该是可以做到的,但我这个呵呵。”
刘浩南有些无奈了,“这老头是油盐不进啊!”
面对一个什么都不相信的智者,应该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刘浩南只能施展出杀手锏了,对这样的老头就得给他看点真家伙。
事实胜于雄辩吗!
他脱下了卫衣,露出了依然包裹着的脖子,边解开纱布,边对谢导说道。
“您既然听说了我昨天被偷袭了,想必我的伤情您也知道吧?”
谢导有些糊涂了,眼前的这个小家伙是什么意思?无缘无故的,为什么脱衣服让我看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