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想像江盟会那样,要毁灭证据,根本不需要大费周章调换,喝令送去焚烧火葬即可。
“我觉得事情不太对劲,想要调查,但怎么都查不出那一行人的踪迹,甚至连陈局也不清楚。”
“不过能确定的是,那些人至少在身份上,能触及中央!”
梁忠平谨言慎行,做出些许推测。
“再往后,就是那畜生对我家做的事,我也因此入狱,没有资格再往下调查。”
此时梁忠平说出这些话,已经处之淡然,十分冷静。
“你还记得那些人的样貌吗?”秦牧说道。
“需要些时间回忆。”梁忠平捏了捏鼻梁。
“好,我等你消息。”
秦牧说着,忽然话锋一转,道:“我手下的白帝城,还需要个人,帮忙布置监控和反侦察手段。”
梁忠平听到这话,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傻了两秒,旋即猛地站起身,一把抓住秦牧的手。
“你,你能直接让我出去?”
梁忠平不敢置信地看着秦牧。
他刚才这话,意思不就是要让自己去他手下做事么?
那梁忠平想都不用想,肯定一万个乐意!
人生已经没有遗憾和牵挂,剩下的,唯有报恩!
可问题是,这青年的手腕,怎么会大到如此通天?
“你要是喜欢呆在这,我也不会强求。”秦牧扶手道。
听到这话,梁忠平连忙起身,拍了拍屁股,沧桑的面容上,少有的出现一抹笑容。
“那还是出去得好,我都快二十年,没呼吸过新鲜空气了!”
……
秦牧这边云淡风轻,交谈甚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