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禾听懂了系统的阴阳怪气,但没办法:“这是我的。”
系统:稀罕!
贫穷的泪水瞬间涌出来。
冲动是魔鬼,魔鬼可不是好惹的。辜辛丞将宝剑收归于鞘,冷寒的目光倏然射向底下被压制得无法动弹的二人。
薄唇勾出无情的弧度,嘲道:“本官的仇家数目不少,鼠辈可敢报上名来?”
一开口,就是拉嘲讽的一把好手。
曲靖枝父女身上的武器都已被收缴,若不是弗禾及时阻拦,怎么都要被辜辛丞的护卫卸下一只胳膊。
男人瞥见少年面上的焦急,于是慢道:“捆着,我来亲审。”
五花大绑,砧板鱼肉。
曲铜已经后悔了,神色却愈发显出坚毅:“狗官,要杀要剐,冲我来便是。对女子下手,算什么本事!”
真敢互嘲,实乃铁汉一枚。
曲靖枝一张艳美的面孔抬起,发丝微乱,不掩风华,低道:“父亲,无须如此。”
辜辛丞视线轻移。他记性是天生的好,很多东西不想记也能记清:“是你,女刺客。”
何况肩上的伤口还未愈合,时刻提醒着他这笔未算之账,全都拜此女所赐。
曲靖枝扯了扯唇:“是我。”之前匆匆交手未分胜负,她也带了暗伤。
早该知道,辜辛丞武艺不凡,城府极深,不容小觑。
二人对上视线的刹那,确有火花迸溅。系统莫名松气:“男女主正面对上,剧情终于要步入正轨了。”
职业病,总觉得符合正常走向的,才是对的。
弗禾只淡淡回了它一个字:“哦?”
系统若有头皮,铁定发了麻:啥意思?
所谓的审,不过是一间小黑屋,两把太师椅。弗禾得到了围观的许可,望着底下被押解着的父女二人,心里不免忐忑。而他屁股刚刚挨上椅子,外面就又有人造访了。
付阑玉医术高超,武艺却是平平,弗禾和曲靖枝刚走不久,留下的曲铜就懊悔得直跺脚,他思来想去,还是疑虑重重,觉得其中有诈,定要亲自走一趟,拦也拦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