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萌萌敏锐的捕捉到方兴风离开的坐标，低呼不妙，“糟糕，他是去追老大。”
张三掰开牛萌萌的手，心有余悸的低喘着，“你看见没有，方兴风一只眼睛是红的！”
牛萌萌也吓得不行，惊悚压在咽喉里，“我看见了啊！执法队设立的初衷就是为了管束那些术力不受本体控制的人，没想到他们队长就是个人形推土机！”
张三强自镇定下来，“当务之急是找到茶艺。他可是识时务的，这时候没义气开溜肯定是知道自己打不过方兴风。”
牛萌萌说，“我去找老大，你先回学校，要是今天晚上我们没回去，你就找霍教授。他是老大的导师，肯定知道怎么处理。”
茶艺翻过好几个居民区才让身后紧迫追击的既视感渐渐淡去。为防万一，茶艺又跑过一个街区，在四环的盛世大街才放心停下步子，搁路边喘气休息。
半小时后，牛萌萌找上门，“老大，你怎么还坐在这，方兴风呢？”
“打都打不过，跑还跑不过？”茶艺拎起身边一杯奶茶给牛萌萌，“第二杯半价，珍珠味的我不喝。”
牛萌萌跑得气喘吁吁，抓住奶茶猛嘬一口，“不是滴老大，刚才我和三儿发现方兴风他一只眼睛是红色！红的你知道吧！”
茶艺毫不惊诧，“红的怎么了？”
“还怎么了？那可是在崩溃的边缘，打封闭都不一定压制得住。”牛萌萌胆寒的搓搓胳膊肘，显然对打封闭一事分外忌惮。
茶艺懒散的瞟起眼，看着激动忌惮的牛萌萌，眼尾飘出几分讥讽，“谁告诉红眼一定就是走火入魔？”
“可他们都说”
茶艺沉着目色，肃然道，“就连秩事司都没三申五令谈过红眼和术力崩溃之间是否存在直接联系。你有凭什么这么认为？”
牛萌萌被茶艺认真严肃的表情吓一跳，一时结巴得不知道该说些啥。
茶艺也意识到自己太过较真，故作轻松的耸耸肩，“说不定他就是看我太牛逼，生怕把他这个前浪拍死在沙滩上，眼红心酸急出了红眼病？”
“那也不至于两个月了还不能消吧？”
茶艺勾住牛萌萌肩膀往自己身边带，“这你就不懂了。你可是不知道SU论坛上你哥有多牛逼。在场全是大佬，就我一个刚冒头的小年轻。但你以为你哥会怂？就凭我现象级的演讲和三寸不烂之舌彻底征服了那些老学究。”
“但你没征服方兴风。”
茶艺嫌弃的推开牛萌萌，回忆起那天发生的事，“说到底还是心脏田鸡脑子有毛病。你说他好好地执法队制服不穿，害得我以为是什么没名气的小老师借着找茬给自己找存在感。”
“所以你就当众用横火烧他脑门？”
“那可不！要是他穿那身红衣，我保证屁都不放一个。”茶艺满是遗憾的瘫进长椅，“可惜，还是没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