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我这么拼命来救你，感动不？”
“不敢动，真的不敢动！”
林毅看着哈莉手里的武器，虽然他身为主神啥都不怕，但还是做了做样子。
“讨厌！我又不是要逼你做什么？干嘛这么认真！”
哈莉故作害羞，还掩住了脸。
精分的状态，完不属于小丑本人。
林毅却嘿嘿笑着，按住她的肩膀说：“哈尼，你的成长超乎我的想象。真是太棒了！不愧是我认定的继承人。以后要继续保持，我会以你为荣的。至于这种危险的武器，还是交给我吧？”
顺手将哈莉的武器拿走，却在转瞬间又变了脸。
“无聊的女人，居然想要挟我？告诉你，我是不会受人约束的。
现在趁我心情还不错，赶紧滚！不然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为什么？你居然这样对我！”
哈莉没想到他翻脸如翻书，这也太让人搞不懂了。
无奈只能软声相求，让林毅别生气。
问题是，对待一个精神病人，怎么可能会用真心打动他？
林毅露出怪异的表情说：“哈尼，你真是不懂我。我就是个疯子，不想受人约束的小鸟，这世界没人能跟我长相厮守。你却要跟我在一起，没幸福的。再见！”
他转身便要告辞离开，却感应着背后的情况，想看看哈莉的极限能到哪里？
“我知道，你是觉得我做得还不够。我听说你曾经毁过容，之所以化妆成小丑，就是为了掩饰脸上的伤疤。所以，我也不会在乎这张容貌的。”
哈莉忽然拿起地上的玻璃碎片，就要动手乱来。
可惜，被林毅随手一发子弹，给打碎了。
“要干傻事去远点儿，别在这里碍眼！”
嘴上说着不在乎，实际上还是留意着她的举动。
林毅怒骂着的时候，哈莉内心却是暖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