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棠满眼希冀，紧紧盯着那张薄唇。
却见他微微启唇，“没有。”
顾棠：“！”
“不该啊……我老爸总说，从我三岁起就带着我东奔西跑了，难道，那一年，他去的不是榄村？”
“你养父……认识我爸吗？”
“他是不是也是江大的？”
……
柘湛看着她，眼里的笑根本藏不住。
眼见她越说越偏，他实在看不下去，伸手，按住那张叭叭叭的小嘴，“我养父，与顾教授相识，他曾经也是江大文博学院的教授。”
“受养父影响，我也学了这个专业。”
“呀？”顾棠眸光忽亮忽暗，“原来，都认识呀。”
“可为啥……我老爸搞这行，我学的却一点都不沾边啊？”顾棠皱眉，继续小声叭叭，“我还是亲生的呢……”
“个人兴趣爱好罢了，这与血缘无关。”
“好吧。这个理由，我接受了。”顾棠朝他吐吐舌。
本想借机转移他的注意力，不要太过悲伤，现在反倒被带着走，她不得不承认，柘教授，功力高深，她服！
柘湛又告诉她，他本科毕业于南城大学，之后接连考取江大文博学院的硕士与博士学位，最后留院任教。
读硕第一年，他参加当年文博学院下乡队，当时带队导师正是顾诚，他们到的第一站就是元村。
“不是吧？那么巧？”顾棠紧盯他的眸子，似乎想从里头找出一丝编故事的痕迹。
他却轻轻摇头，一脸无奈的笑，“秋雁婆婆，可以作证。”
“秋vo？”眼珠子一转，顾棠“噗嗤”一声，挑眉笑起来，“小柘？”
“嗯。”看她笑得开心，他也不点破，任由她闹去。
顾棠笑了好一会，见对方没有接招，自觉没啥意思，将思绪捋捋，又道，“我有个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