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景川勒住马,只看见许询正倚在他身后的一棵树上。他已让那马跑远了,人却留在了这里。
聂景川看着他,冷笑道:“真不愧是许询,总是让人无法捉摸。”
许询却只抱着手,问道:“找我有什么事。”
聂景川只问道:“你知道是什么事。”
许询扭过头,不看他,半晌才说道:“与你无关。”
聂景川说道:“你知道太古鼎的秘密,正是因为你知道,即使你不怕,也会给寂真惹来杀身之祸。”
许询不听则以,他只听完聂景川的话,只觉得心痛如绞,不过他早已泰山崩于前不变色,只是咬了咬牙,说道:“太古鼎的事情,我能做主,他也能做主,唯独你,和太古鼎毫无关系。”
聂景川冷冷笑道:“呵呵。没错,正是因为如此,被追杀的是你,逃离太华门的是你,可如今,太华门之事,寂真已经卷入其中。你可知道,松风堂要带他走。”
许询只看着聂景川,却说道:“若是如此,你便该知道,太古鼎无罪,有罪的是贪婪之心,若是因为惧怕,便拱手相让,那只会令贪婪永无厌倦。”
聂景川说道:“我不在乎贪婪不贪婪,倘若一个人不能自保,更不能保护朋友,便没有什么资格讲道理。”
许询只看着他,却见聂景川少有的冷漠,他潇洒惯了,这时候,竟也眼神凌厉太多。
许询只道:“聂景川,你我之道,谁更不必说服谁,只依照自己所想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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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便罢。”
聂景川笑道:“许询,是你太自傲,若是我,便不会守着太古鼎的秘密,像个懦夫,永不知道尽头。”
许询紧紧的看着他,聂景川也狠狠的盯着他看。
终于,聂景川问道:“寂真呢?我已听说他随着你离开太华门了,他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