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阵仗就想吓到她,当老娘吃g饭的!
别以为换了皮就看不出来,他们江城就没有这般野蛮的人,更没有人敢到她的楼里来撒野!
赫连司冲后扬了下手,石忠不甘心的收了刀。
“请夫人告知,那后头的屋子里…”赫连司抻长了脖子,只看见一排排关的掩饰的木门,值得按下X子作罢。
“可有一位二八年纪的小姑娘?肤白,不似常人容貌,身量大概…这么高。”
他尽量缓和语调,张口却是十分生y,像是回到了初学中原话的时候。男人的手掌展开放平b量到x口,薄衫里的那块r0U上,还有刚结的血痂小牙印,他顿了一下,手又往上挪了一寸。
狠心的崽子,就留了这一样念想给他,待要愈合时,连疤痕都是浅淡的,直要他一遍遍割开,这才深了些。
男人x口冒着火,眼里也急得出了火。
便是场梦,也叫他看看她啊,再看上一看,她好久都没来过他的梦里了。
老板娘见多了男人们这副悔不当初情深意切的做作姿态,说是铁石心肠也不为过。看在赫连司身后十几把钢刀的面子上,她只道:“客官您自己看的呀,小姑娘奴家这是有的是,可要见哪个也是要掏银子的,哪个像你这般明抢的啦!”
这回轮到赫连司怔愣住,像是大梦初醒的人,被他刻意屏蔽掉的男nV调笑声奔涌入耳廓,将他的天灵盖震得轰隆乱响。
这处…是青楼!
他的崽崽真没Si?
那她是怎么回到的江城?
他赫连司顶顶珍贵的崽儿,竟沦落到了青楼里!
楼梯扶手应声开裂,赫连司赤红着双目,压抑那阵心脏被生生掏出来的拉扯疼痛。
那个处处娇气的小东西,离了他就像是离了水的鱼,怕是十天都活不过。是到了怎样的境地,才要靠卖身青楼过活!
“石忠,去查近年落魄的文氏宗族!”
……
老板娘嫌弃的看了一眼被cH0U了魂儿一样的大块头,吩咐身后护卫几句,自己扭头上了楼。
个倒霉孩子,又给她找事儿!
怡红院整个顶层都是老板娘阮娘的私房,方才文易小丫头急匆匆的上了楼,她就心道没甚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