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王妃面对佛像,阖眼跪坐于蒲团之上,纤细的身段丝毫看不出是孕育过两个孩子的nV人。
房门一开一合,有人站到她身后。
“母妃。”扭捏挤出蚊蝇大小的声响,这便算是通报了。
她老子教的好规矩!
憋了一宿的火,肃王妃史无前例的随同肃王天不亮便起身,在小佛堂一跪跪到现在。
佛前总不好杀生的,她这样安抚自己。
肃王妃眉眼不抬,过了半会儿才沉稳出声:“便是你父王进了这小佛堂,也是鲜少站着说话。”
赵文易登时便怂了筋骨,吊着口气快步趋行至母妃身侧,撩起裙角扑通对着金佛跪下。她其实更想跪母妃的,母妃鲜少有严厉的时候,平日里撒娇归撒娇,这会儿她可不敢有半分顶撞。赵文易深知,她家肃王府的这位顶顶权力中心靠的可从来不是以理服人。
而肃王妃是想着家里已经有了那尊冷冰冰的爷,不好叫儿nV们整日拘束的过日子,是以她一向以温柔慈Ai的形象对待世子郡主,尤其是小郡主。
好嘛,古言说的好,慈母多败儿!惯得!都是她给惯得!看似最老实乖巧的却是那敢翻墙揭瓦的!
王妃倏地睁眼,正看见对着她淡笑的佛像,指尖佛珠飞转,她再次强行把下压的嘴角扯平。
赵文易不知她母妃x腔中正燃着怎样的火焰,她此时俏脸憋得通红,进门那口气被悄悄的小口放着,发出极极微弱的气流声。
谁料身旁的nV子突然起身,一巴掌拍在她的后背上,“混账!你哥哥在外风流成X时也从未敢在府中鬼混,你倒好,把人明目张胆的带进自己院子,是嫌我和你父王面皮厚要亲手扯下才甘心么!”
“啊——啊——母妃!母妃息怒!”赵文易撒腿就yu逃,被王妃一把扯住袖子按住。王妃虽不会武,但小时候没少爬树掏鸟窝,手劲儿非同寻常。
王妃还当自己是年轻皮实呢,可才拍打了几下手心就火辣辣的疼。肃王爷二十几年的娇养,如今应了现。
王妃改成了掐。
“疼!疼疼疼!母妃饶命——快快松手、松松手呀!”
赵文易不顾形象的大喊,王妃终是受不住她的聒噪,累的瘫坐回去。
文易顿觉捡回一条命,委屈的r0ur0u掐疼的小r0U,又怯怯地抬眼看了下母妃,变戏法似的蓄上两泡泪,然后软绵绵的冲母妃的肩头靠上。
“你给我坐好!”王妃推她。
贴着耳廓的厉声训斥,赵文易下意识轻嘶了一下,一个打挺挺直了背,眉毛秀气的拧绞在一处。
“成何T统!”王妃又训斥了一句,随手一m0,cH0U来一个软垫,垫在文易的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