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沐枫回过神时,他已经喘着粗气,半个身子都钻进了何暖的裙下,跪在地上,蜷缩成一团。
浑身上下唯一运动着的,只有那根藏在湿热的口腔里,不断上下左右的沿着那块嫩肉滑动着的灵巧软舌。
他已经有十年的时间,没有享受过用舌头伺候他心爱女人的娇嫩之处的快感了。此时,他久无用武之地的舌头,如同有了生命一般,自主的寻到那处让他刻骨铭心的嫩肉,灵活的蠕动起来。
比起他那一片空白的大脑,以及难以平复的剧烈心跳。他的软舌,带着肌肉记忆,迫不及待的滑动到何暖的腿心处,在那逐渐变得Q弹充血起来的肉核上面,舔吮勾吸。
强烈的幸福感,伴随着舌尖上那久违的触感,顺着舌头上布满的神经,瞬间击溃了他仅剩的神志。沐枫眼眶一红,眼角竟不争气的涌出泪水。
何暖淡淡的一声轻叹,硬生生的将正如痴汉一般,沉浸在为自己心爱的女人口淫时的高涨欲望里难以自拔的沐枫,拉了回来。
“怎么还是这么贱呢。。”何暖淡淡的无情的轻声呢喃。
“。。咳。”沐枫迷离的眼神缓缓变得清醒。半响,他终于收回了舌头,调整着粗重的呼吸,假意的轻咳了一声。脸上的尴尬和窘态一闪而过,只是那好似红得着火了的耳根昭示着他的心虚。
“冷氏的股份,我就笑纳了。”何暖笑了笑,眼底的幽光闪了闪。伸出手像是逗弄爱犬那般,在沐风的脸颊上拍了拍,看着对方邀宠的目光,挑眉勾唇道:“继续吧。”
这是一个邀请,又不仅仅是一个邀请。沐风面露狂喜,十年,他整整等待这一刻,等了十年。他终于等来了女人的原谅。
他不敢错失良机。连忙重新钻回何暖的裙底。双臂绕到她的大腿之下,将女人的两条长腿轻轻的抗在肩膀。脖子向前伸着,唇舌再次回到那片湿润的,散发着淡淡体香和荷尔蒙腥臊味的私处。
他时而卷起舌尖,弹簧一般,轻轻地在充血的肉核上按压挑逗。时而又放平伸长,用宽厚的舌苔,大面积的来回舔吮着女人的整片阴唇和娇嫩肉核。
他汗流浃背,呜咽着,虔诚的蠕动着嘴里唯一有资格与女人的娇嫩相媲美的软舌,一截截小心翼翼的挤进她的花穴里忘情的抖动。喉结上下滚动着,不断的从那黏腻的泉眼里,勾舔出来一股股粘稠的淫液,通通被他如愿以偿的卷进嘴里,迷恋痴狂的品尝着味道,意犹未尽的吞进腹中。
在漫长的口淫过程中,沐枫感觉嘴里的舌头,在有幸挤入女人的肉穴甬道里抽送的时候,忽的被那紧致的甬道夹得一阵酥麻,连带着他的头皮发麻,腰眼麻软,又传导到身下的那根丑陋的鸡巴上,也兴奋得坚硬无比,险些一泻千里。
沐枫潮红着耳尖,全身肌肉紧绷。软舌依然挤在因高潮的兴奋,而大力收缩着的甬道里,一动也不敢动。
时隔十年,他终于重获了新生。十年间,他不过是个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而此时此刻的他,完全被何暖操纵着敏感的神经的他,彻底沉溺在他心爱的未婚妻双腿之间的淫靡湿润之中,不能自拔的他,真正获得了重生。
“嗯。。屁眼也舔舔。”高潮后的女人,声音里带着慵懒的妩媚。她没有叫停这场单方面的享受,而是继续命令道。
而对于沐枫来说,显然这也不仅仅是女人单方面的享受。他神情痴迷,天知道他在用多大的忍耐力,才勉强压制住怒睁的马眼锁紧了精关,没有在未被触碰的情况下就缴枪投降。
他那一触即发的鸡巴,正异常肿胀的藏在西裤之下。前端的马眼吐出的黏腻精水,完全打湿了包裹在外面的棉质内裤,甚至不算单薄的西裤上面也已经印出了一片湿润的痕迹。
他真难以想象,这漫长的十年,自己到底是如何熬过来的。他的舌头依然挤在那收缩的甬道里,直到收缩的运动逐渐停止,他又不甘心的抽送了几下。直到头顶被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不耐烦的向下压了压。
他这才连忙回过神来,继续向下。湿濡的软舌从黏腻的肉穴里滑出,蠕动着缓缓向下,滑过会阴处深情的湿吻了几下,不敢停顿的继续下滑,直到舔在暗红色的更为神秘的雏菊之外。
沐枫转动着舌尖,虽然因沉浸在为女人口淫的快感之中,而有些迟钝的大脑总是慢了半拍。然而那条有了自主意识的软舌,却在第一时间就毫不迟疑的,落在了屁眼外的褶皱上,绕着圈的蠕动着亲吻着舔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