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属下去请刘太医?”
夜王殿下府邸西院有一排排屋子,哪里常年药香缭绕,宫中医术极好的四位太医便常年居住在此。
这是东耀皇帝下令的,为了能够更好的照顾上官夜弦。
他放下手中作画的狼毫笔,淡淡然的抬眸:“不必。”
这么一点小伤不必惊动那些人。
又问:“是何人?”
白鸢道:“文锦。”
“文锦?”这个名字不陌生,他在脑海中思索了片刻,到底还是没能想起来在何处听到过。
白鸢暗暗低笑,好心提醒着:“平南王唯一的爱子,文小王爷,全名文锦程。素来喜爱胡闹,只是听闻……”
白鸢话语一顿,余下的话没有说下去。
上官夜弦自然知道,这位文小王爷喜好男风是出了名的。
是常常光顾锁魂楼小倌二们的常客,在京都风评很差。
平南王三年前大破南阙国来犯,短短半年便让南阙蛮夷闻风丧胆吓的屁滚尿流。
又在半月之内与南阙签订和平条约,自此,南阙安稳,无人再来犯。
平南王也因此被皇帝封了个王的封号。
“既然是来挡护院,该怎么来就怎么来,不必顾忌。”
“殿下?”白鸢欲言又止,“这文锦程已经遭了一趟罪了。”
“哦?”上官夜弦来了兴趣。
白鸢便将文锦程的情况说给了上官夜弦听。
只道这人被发现之后,便遭了院中牛七对一通毒打,又在这凉嗖嗖的天儿里泡了足足两炷香功夫的凉水。
说完,小心翼翼的看了上官夜弦一眼,道:“平南王素来疼爱这唯一的儿子。”
上官夜弦不管不顾的再次低头作起了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