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忆轻轻抿唇,听到赫连绪问杨帆:“既然本王是主动禅位,那本王那位亲王兄究竟是以什么理由要本王性命?”
“本文这个人向来喜欢明明白白的,不愿意稀里糊涂的就下了黄泉,到时候唯恐死不瞑目,无颜面对九泉之下的父王母后。”
杨帆顿了顿,脸上的表情竟有几分同情。
“绪王有所不知,当年先王将王位传于绪王,新王便心有芥蒂。”
“这些年来,表面上看似着新王真的像是安分守己,可私底下却一直怀恨在心,一直都在找个机会想要一报当年被先王轻视之仇。”
“所以呢?”赫连绪到此刻依旧觉得有些匪夷所思,他既然能坐上这个王位,那便不是傻子。
他王兄眼里明目张胆的野心和计谋自己不是没有瞧见。
他笑:“本王不妨再猜一猜,想必这些年本王做上着王伟,他私底下一定招兵买马,意图谋朝篡位。只可惜没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
杨帆眼底闪过意外:“绪王果真料事如神,一猜便知。”
赫连绪轻轻的笑。
“如此说来,本王还当真是有先见之明。若非在这机缘巧合下,无心再理朝政,故此禅位于他,只怕不日之后本王便会惨遭毒手,死于这个一直以来都深受本王爱戴的王兄之手?”
杨帆没说话。
但就是这样,新王早就安插了人手在赫连绪身边,这些年赫连绪的饮食里也掺了毒药。
只要再过上个一年半载,他便会因病丧命九泉。
届时,这王位也只能是新王的。
赫连绪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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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正经的笑着:“本王当真是小瞧了本王这位王兄,本以为是亲兄弟,尚且不会如同旁家王室那般斗争惨烈。”
“可到底啊……也不过如此!”
杨帆道:“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自古以来君王皆是残忍,稍有不慎便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新王想法很简单,这是要以绝后患。毕竟绪王您才是受北漠万民爱戴的大王。”
“您禅位那一日,城中百姓左右跪了两条街以拜谢绪王在位期间的一切仁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