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七七不敢摇头。
你心中欢喜吗?
她要如何说?
“罢了,你不说话本座便不逼你,不过,是不是害羞了?”
害羞你妹!
彼岸黄泉静默了片刻,似乎是有些犹豫,抬手挠了挠头。
轻轻抿了唇,犹豫了很久,忽然间咬牙开口:“那个……我第一次,试着喜欢人……不太有经验。”
“若是有怠慢不足之处,你能多担待些吗?”
风七七心头一怔,忽然间很想知道这个人从小到大经历了什么。
她想开口,嘴里却塞了帕子,月若言手里捏着自己的把柄,她不敢……
不敢去赌,只怕一个不小心便是粉身碎骨。
喜烛火光跳跃,外头鞭炮声已停,象征着喜庆的唢呐也没人吹了。
高坐上,月若言盯着自家儿子这傻乎乎又有些别扭的模样。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垂在袖子里的手似乎是在某一瞬忽然间间紧握成拳。
没听到风七七的回答,彼岸黄泉也不急。
他素来穿着一身鲜红的血衣,今日依旧是大红喜袍加身,样式比往日里繁琐了一些。
玉冠束发,眉眼潋滟,妖孽中带着几分青涩。
那是初次面对这样的场景生出的神色。
他甚至有些不自然,成亲么?真是个很梦幻的感觉。
月若言朝着莲姨使了个眼色,莲姨轻轻点头。
“少主,吉时已到,该是时候拜堂行礼了。”
彼岸黄泉忍不住笑了,抿了下唇:“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