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吗，老冯？”
“嗯？谁在呼唤老冯？”冯贝壳的网速似乎不错。
“是我，前几天刚跟你在咖啡馆交易过的，小陈。”陈星有一种地下党正在接头的荒谬感觉。
“是你啊，”冯贝壳看起来打字也飞快：“海上奇遇记通关了？”
“那当然，多亏了你那五条没啥用处的消息。”陈星明确表达了自己的郁闷。
“这可是你要问的，下次呼唤老冯，老冯可以教你一点有用的套话，”冯贝壳刷刷发过来几条：“不过你要对着别人套去，老冯就算了。”
“OK，”陈星发了个表情，“我还有点事要问你，你知道司徒辰吗？”
“好好的天气，好好的心情，你跟我提这臭虫，”冯贝壳唰地一下扔过来两个作呕的表情包，中间夹带着自己很不爽的情绪：“老冯正在喝酒呢，想保持一个好心情怎么这么难呢。”
“听你这语气，不仅知道这家伙，”就听陈星了然道：“还被这家伙坑过。”
“你这个小陈，瞎说什么大实话，”老冯那里倒也没急着否认：“不被他坑过的人不知道这家伙的可恶，看你这急不可耐打听消息的样子，你也被坑了是吧。”
“……”陈星发过去一行省略号。
略略略啊。
“这些年被这臭虫坑过的人要是能结成一个阵营，就叫扫荡臭虫联盟吧，”就听冯贝壳道：“看在你是同志的份上，我也就不问你被坑地多惨了，总之听老冯的，下次见到这家伙，一定往死里打。”
陈星缓缓比了个亮瞎屏幕的大指。
“如果你能打的死他的话。”没想到老冯的话还没完：“如果打不死，还是离他远一点，毕竟这是个在排行榜上排名第九的家伙，不光精于欺诈，武力值也相当高。”
“他排行第九？”陈星一愣，问道：“等等，这个排行榜是根据什么排定名次的？”
“根据玩家在游戏里的表现、通关次数、智力和体力的综合值……”冯贝壳道：“游戏有一套自己的算法，但毫无疑问，排行越靠前，本事越大。”
那这个欺诈者司徒辰能排行第九，看来确实不差——虽然陈星已经领教过了这家伙可怖的心机和战力，但现在才有个直观比较。
“司徒辰也叫臭老九，”冯贝壳极尽可能地宣传司徒辰的江湖恶名：“知道什么叫臭老九吗，就是打不死的臭虫加万年不变的排行老九，这就是他的代称。”
陈星忍不住道：“如果这家伙排名第九，那排行前八的岂不是更厉害？”
“那当然，前十名其实排行比较稳定，”就听冯贝壳道：“所以等今晚过后，你最好记住前十的名字，下次遇到他们，要么躲得远远的，要么早早上去抱大腿。”
“那这么说来，想要做腿部挂件的人还不少呢，”陈星就道：“想抱第一名大腿的人没有成千也有上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