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薷莘殿下仙去,我等也是深感悲痛。莯苾女王派殿下前来相助,我们却没有保护好殿下。我们此番前来,便是像女王赔罪。”鹰铭看王上掉入陷进,便顺势说下去。
“女王派殿下去的?”
“没听说啊。”
“不应该啊!王上也没有说起过啊。”
底下议论纷纷。
“莯苾女王派薷莘殿下前去鹰国相助一事,不知王上对此事,是否知情?”有大胆的人问王上。
“一派胡言,休要听这鹰国奸诈之人胡说八道。”王上愤怒道。
“王上莫急,王上莫气。许是莯苾女王秘密交待给薷莘殿下的,没有告知王上呢?”鹰铭用手在空气中压了压,仿佛在安抚这位王上一般。
“胡说!莯苾事事与我言明,这样的大事怎会不告知我?”王上动怒,拍了座椅的扶手。
“对啊,莯苾女王为何要瞒着王上啊?”鹰铭做疑惑状。
“子虚乌有之事,何来瞒着一说?”有的大臣看不下去了,说了一句。
“这事有没有,女王醒来便知。我看今日这谈判暂且放一放,我们等女王病好如何?”鹰铭身体前倾,像是长辈安抚气急败坏的晚辈一般。
“鹰王大可回去,莯苾病着,恕不远送。”王上有点慌,他没想到这鹰王竟然就这样······放弃了?
“不不不。”鹰晖摇摇头:“我鹰国现已无内乱,我不急着回去。我在这欣赏一下花都的风土人情,为以后我们建交做准备。顺便等莯苾女王好转,与她叙叙旧。”
“什么?”王上没想到,这鹰王竟然赖在这不走了。
“只是国王,臣以为,我们走之前,还是应该看望一下莯苾女王。”鹰铭恭敬地说道。
“铭师父说的是。”鹰晖应道。
“王上,劳烦您带路。”鹰铭颔首说道。
“这里是花都王室,岂是你们无理取闹的地方?”
“铭师父,我们可是失了礼节?”鹰晖问道。
“是微臣言语不当。王上身份尊贵,怎敢让王上带路。”鹰铭转过身向王上“请罪”:“微臣口不择言,还望王上责罚。”
“我再说一遍,莯苾不见客!”王上对他们的容忍已经到了极限,恨不得现在就派兵灭了鹰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