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玫觉得有些奇怪,没有多问。
她很快也吃完了饭,把饭盒收起来去丢垃圾。当她走出屋子,将垃圾丢到卫生间边的大垃圾桶时,便听到了顾可军在男厕所里跟别人打电话的声音。
“沈科,你小子怎么回事?”顾可军在问着“怎么说走就走?”
一听到顾可军提到沈科的名字,白玫便好奇了起来,站在那里静静地听着。
电话里,也不知道沈科跟顾可军解释了些什么,过了一会儿,顾可军从男厕所里出来,脸上还带着几分怒意。
“怎么?那个住你家的保安走了?”白玫问道。
顾可军知道自己刚才打电话的时候,被白玫听到了,只得点了点头。
“呵呵,看来,你还不高兴呀?”
“那小子太不够意思,也不说清楚,就说要离开槐城,也没说为什么要走,真是莫名其妙!”
“他或许是觉得槐城太不安了!”白玫有意无意般地道。
顾可军怔了怔,分明听出来,白玫的话有些一语双关。
沈科在将于晓飞送出铃兰小区的时候,便接到了顾可军的电话。
顾可军是看到了他在微信上的留言,特意打电话过来问他是怎么回事的。
沈科自然不会跟顾可军说实话,他只说自己在槐城呆烦了,对做保安也腻了,想换个环境透透气。
顾可军当然也听得出来他在扯谎,但是电话里说起来却又很不方便,为此,顾可军约他明天在觅园餐厅见个面,就当是喝最后一顿酒,算是给他送行。
但是,沈科还是委婉地拒绝了,他说自己已经买了明天的火车票,准备前往申城去试试运气。
当顾可军又问到他对丁彩仪是不是已经放弃了之时,沈科也只能骗他说是。
顾可军问他在哪里,要马上就过去见他。
沈科还真得怕见到顾可军,于是又扯着谎说此时他已经到了京城,准备搭明天一早的火车。
这令顾可军很是生气,骂着他太不够意思,既然要走,为什么不给他打一个电话,却只发了个微信。要知道,他这一天忙得不可开交,又是开会,又是讨论,又是勘察,根本就没有想起来要去看一下微信。
沈科也觉得自己的确有些不够意思,只能向他道着歉。
放下了电话,他的心情还是有些难以平静,要说的话,他到槐城来,顾可军是他交到的唯一的男性朋友,而且他对顾可军也十分得钦佩,这个人不管身份如何变化,对朋友都十分得诚恳,就像是他,跟着顾可军住了那么多天,顾可军不仅没有一丝的怨言,还真真切切地把他当成了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