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昆迅速地来到了温雨珊的身前,俯下身将她扶了起来,十分关切地问道“怎么样?雨珊,你没事吧?”说话间,那种关切就好像是对自己最亲密的朋友一样,不知不觉间,在喊温雨珊的名字之时,竟然把前面的姓氏省略掉了。
温雨珊从地上爬起来,摸着自己有的腰,望着已然开着车远处的沈科,不由得破口大骂“这个臭磕巴,下手真狠,也不说一声,突然把我推下车来!太气人了!”
听着温雨珊的话,令吕昆有些莫名其妙,因为温雨珊的表情,并没有像受到惊吓时普通女人一样表现慌张,反而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就好像刚才他和沈科是在演戏。
想到这一点,吕昆忽然明白了什么,问道“他拿你作为人质来要挟我,你就是一个人质,难道他还会对你这个人质要表现温柔吗?”
温雨珊也明白了过来,转头冲着吕昆笑了笑,道“我没事!就是有些吓到了!”
吕昆再一次盯视着温雨珊,她的表情已经告诉自己,她根本就没有被吓到。
吕昆的面容严肃了起来,十分不快地道“你跟沈科唱双簧,是拿我当傻子吗?”
温雨珊怔了怔,她也紧盯着吕昆,从吕昆的眼睛里,她看出了吕昆的眸子里喷吐着愤怒的火焰。
当下,她有些害怕,不敢跟吕昆实话实说,只得强调地道“我怎么会跟那个小磕巴唱双簧呢?看你怎么想的?”
听到她的这句话,吕昆严肃的表情有所和缓,但是他还是觉得不相信,道“你不要骗我了!只怕刚才沈科指着你的那把手枪里,根本就没有装子弹吧?”
“他的枪里装没有装子弹,我怎么知道?”温雨珊故作着生气地样子,生怕他再深究下去,马上转移了话题道“吕昆,你是我的保镖,有你这样的保镖吗?放着雇主的性命不管,自己非要去逞什么能?把雇主置身在危险之中,你现在倒好,还有脸来责问我?”
温雨珊完是打肿脸充胖子,虚张声势,但是她的这种办法,还真得就管起了作用来。
被温雨珊如此反问,令吕昆张口结舌,竟然无法应答了,半天之后,才嗫嚅地道“我……我没有想到,沈科这么阴险!”
温雨珊见到自己的办法奏了效,马上再进一步,作出十分生气的样子来,对着吕昆道“吕昆,这已经不知道是你几次的失职了,如果再有一次,我会向你的领导申请把你撤换回去,省得到时候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吕昆的脸红了起来,他的确不是第一次失职,这种失职往往会十分致命,也是他的运气好,几次下来,温雨珊都没有事,想到这些,他又不由自主地感谢起沈科来,如果没有沈科几次在关键时候出现,或许他的雇主早就不在了。
“放心吧,我不会再失职的!”吕昆只得如此信誓旦旦地对温雨珊保证着。
顾可军和宋杰带着槐城的特警赶到河香县运河村的时候,已然快到了天亮时分,毕竟在大晚上的,他们要调集人手过来,这需要许多的程序,一直到凌晨一点多的时候,他们才真正地从槐城市出发。
当然,在顾可军赶到之前,他已经通过专用的警察内部专线,把这个消息报告了冯副局长,冯经马上命令河香县公安局和特警队体出发,以最快的速度赶往运河村的地下制毒工厂。
河香县警察赶过来的时候,是在晚上十一点钟,已然算是很快了。
这些河香县的警察在毒品车间里只找到了两具被枪打死的尸体,后来通过对周围地区的搜索,又在运河边的芦苇丛里找到了那个负伤逃跑,却因为跑不动而躲藏起来的打手。
制毒工厂的两名保安是在第二天天亮以后,由顾可军带着人从附近的两个村子里搜出来的。
虽然河香县特大制毒贩毒案被破获,但是真正到案的罪犯只有五个人,其中还有两个死者和一个伤者,主犯云家刚在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