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她沾沾自喜地轻哼两声,关上门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转身上车大摇大摆的离开。

    她就不信了她把手机藏在那个犄角旮旯里会有人猜得到,也好在傅立寒有把车备用钥匙放在家里玄幻盒子里的习惯。

    第二天。

    傅立寒处理完最后一个文件,合上笔盖靠在椅子上闭上眼睛,抬手移开眼镜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把下午的工作都推了。”他懒懒的开口,声音带着浓浓的疲惫。

    宋浩初拿上平板在上面快速操作了下,便放下平板严肃道:“已经处理好了。”

    傅立寒点了点头,起身拿上西装外套穿在身上,阔步走出总裁办公室,宋浩初紧随其后。

    车子缓缓的行驶在路面上,皑皑白雪已经融化,只剩下冰渣车轮碾上去还能清楚的听到冰被碾碎的声音。

    两个人很快便到了艾尔格医院,闭眼休息了一路的傅立寒睁开了眼睛,先去找医生检查了手臂上的伤口才去往江可司的病房。

    林妈已经候在病房门口了,见到傅立寒走过来,微微向他倾身,转而看向病房里的江可司,“江小姐今天也没有用餐,昨天打的营养针被她拔掉了。”

    “上菜吧。”傅立寒颔首,抬眸看着病房里背对着病房门坐着看向窗外的江可司,眼底闪过一丝阴郁。

    林妈点了点头,从厨房里推来已经准备好的饭菜,轻轻地敲响房门推门进去。

    “江小姐,吃饭了。”她把饭菜一道道的摆在桌子上,轻声唤着坐在窗户前面不为所动的江可司。

    她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这几天每天都变着花样在给她做吃的,就是希望她能吃上一口,可她连看也不看,急了甚至把饭菜全部都扫到地上。

    林妈推着小车出了病房,傅立寒悄悄地走进去,站在不远处看着她憔悴的背影。

    “你来干嘛?”江可司微微抬眸,看向玻璃窗上倒映出身后站着的傅立寒,沙哑着声音虚弱道。

    傅立寒亦看向玻璃里映着的模糊的她,窗外照进来的阳光把她镌刻的十分单薄易碎,皮肤像是透明的一般。

    他走到饭桌上坐下,扫了一眼桌子上的饭菜,聊家常般随意平常地挑起了话头,“小的时候我妈离婚走后,除了林妈做的菜,别人做的菜我一概不吃。”

    他说着便拿起筷子夹起一块外焦里嫩的豆腐放进嘴巴里细细的咀嚼着。

    江可司早已经饿的头昏眼花,进气要比出气短,仍是倔强的强撑着,她闭着眼睛缓了缓,开口厉声道:“没有功夫听你讲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

    “好,那我们来讲讲正事。”傅立寒咽下嘴里的豆腐,放下筷子转头看向她正声道:“你要怎么样才肯吃饭。”

    他听江可司的声音虚弱绵密的没有底气,哪里还有昨天和他叫嚣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