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凄惨,好像自己是被渣女抛弃的小可怜。
江晏林一惊,忽的才想起自己演的是个受了情伤忍痛割爱的人。
面对自己“深爱”的人,她又爱又恨,听了这般深情告白定会动容,于是重重的叹了口气,“何苦来哉。”
徐靖怀朝她缓步走去,双手奉上玉佩,语气郑重,“但求姑娘,收下玉佩。”
江晏林一愣,看着那玉佩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处理。
他这是来真的了?
江晏林心里忍不住胡思乱想,不知道徐靖怀究竟搞什么鬼。
他不解毒,为什么非要进江家?
难不成…是怕她给的草是假的,所以上次才看都没看就把草还给她了??
她怎么可能给假的!
江晏林忽的灵机一动,不再挣扎,倒是顺着他的话来了。
“公子赤忱之心天地可鉴,晏林感动不已。还望日后苦读能注意身体。”
徐靖怀一怔,“姑娘这是…答应了?”
江晏林点了点头,羞涩的绞着手帕,语气扭捏,摆出一副小女儿家的姿态,
“我可以收下玉佩,但公子也要收下我的一物。”
而后便将袖中的荷包拿出来递给他,柔声解释道:“上回便说过,这弗灵草是味奇药,是我从家里拿出来的,公子服用下去,许能根治病灶。”
她不由分说的将东西塞进徐靖怀手里,然后从他手里再接过玉佩。
这仿佛交换定情信物,江晏林适时羞得低下头,捏着帕子揉来揉去,声如蚊呐的解释:
“公子既然要潜心苦读,少不得伤身劳神,怕是亏损身子。
你服用灵药后若能根治病灶,那晏林也能心安等待公子的好消息了。”
徐靖怀愣怔的看向手中那枚荷包,上面还残存着她手心的温度…
再看被她接去的墨玉佩,神思回巢,面上欣喜道:“既如此,在下却之不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