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告诉晏余？”王富德又问。
赵离没答他，反而问他道：“你现在这变化可还真不像我所认识的王富德啊。怎么，被我打怕了？”
王富德：“……”
他点了点头，很是诚实，“男子汉，能屈能伸。”
赵离：“所以你现在屈了？”
王富德：“对。”
赵离又问：“所以你打算什么时候伸？”
王富德：“……”
什么时候伸能告诉你？让你知道我还能活命吗？
他“额”了一声，很是怂蛋说：“暂时没那个打算。”
赵离：“哦”
拿了题目走过来的晏余和神：“……”
你哦个屁。
晏余把木板递给赵离，赵离没接，王富德很识相的伸爪子接住木板，放到他面前，给他念题目。
别看王富德年龄大了，也没什么文化，但字还是认识的，只不过西方神界的题他还是头一次遇到。
读着读着他就停了下来，看着题目上写的种族几秒，脑海里闪过一些电视剧上的画面，脸微微有些扭曲起来。
“西方种族这么……额，他们怎么和平共处的？”王富德本想找个什么词来形容一下，结果在脑海里搜刮了半天也没找出形容词来，只好额了一声以做代替。
“你哪只眼睛看到他们和平共处了？”赵离淡淡道，“题目上的这几个种族只是西方所有种族里综合实力比较强的罢了。”
王富德：“所以呢？”
“所以你哪只眼睛看到他们和平共处了？”
王富德：“……”
神沉默片刻，想了想试探着问面前这位大佬道：“这道题，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