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汤锦小声道：“虽然我很笨，但林姑娘如同亲姐姐似的保护我，我这辈子……”
“无以为报是吧？”顾枫接茬道，汤锦点头。
“也知道我跟林希的关系不正常是吧？”
顾枫突然停下脚步，笑眯眯的看向汤锦。
后者眼神有些慌乱，顾枫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要杀人灭口吗？
“我……我不会说的，求求别杀我。”
汤锦声音中带着哭腔，娇躯哆哆嗦嗦，跟个震动马达似的。
顾枫差点被逗笑，透过握着汤锦的小手，能清晰感觉到小丫头有多么紧张。
他板着脸，严肃道：“不准抖！”
“……”
汤锦果然不抖了，只是泪眼朦胧，委屈的模样别提有多撩人。
“既然都说对林希无以为报，我跟林希的关系也懂。”
顾枫挑起汤锦的下巴，笑眯眯道：“要不干脆给我当个侍寝丫鬟，来偿还林希的恩情吧？”
汤锦小嘴因为惊讶而渐渐长大，成了“O”字型。
回过神之后，汤锦连忙摇头，拒绝道：“……不、不可以。”
“那打算怎么还？难道还要我用强，才肯乖乖的吗？”
顾枫色迷迷的盯着汤锦，小丫头用力咬着下唇，眼角染着珠泪。
只是想到跟顾枫之间的实力悬殊，如果顾枫真的对她用强……
汤锦绝望的闭上漂亮的眸子，面无血色，声若细蚊：“能、能不能找个没人的地方再……再……”
“咚！”
顾枫轻轻敲了下汤锦的脑门，好笑道：“逗玩呢，还当真了……真是傻的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