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圣旨怎敢不从。
所以顾枫去了，哪怕他境界很高，是大秦最强者，年纪轻轻便是半步神门。
可季昭百年前便是神门境，他拿什么跟对方斗？
古典女子化作的唐瑶出现，想要拦住顾枫，让他随她遁入红尘潇洒一世，如此便能改变顾枫的道。
顾枫摇了摇头，轻轻抚摸着女子侧脸，眼眸中充满了柔情：“天命便是天下，当天下都希望我死的时候，我怎能不死。”
“可若死了，我怎么办？”古典女子着急。
“若有来世，我欠的，加倍补上。”
“我只修今生果，为何要寄托于来世！若走，我便自刎于此，随同去！”
“好。”
“为何如此狠心？”
“因为不是她。”
顾枫提剑上马，扬鞭前一刻，他回头，夕阳落在身上金灿灿的：“但也谢过，在这最后一段人生中变成她，让我这一场试练彻底圆满，道心更加坚定。”
“……”
紫竹化作的唐瑶，此刻怔怔出神，被认出来了？
怎么可能，明明之前还无比温柔的望着她，顾枫怎么可能察觉出来端倪！
什么她不是她，这是幻境，这男人是怎么保持的道心通明，看清一切的？
可紫竹注定无法弄清楚其中原因，因为顾枫策马扬鞭，将走完三千道试练的最后一梦。
结果，自然是显而易见。
哪怕是惊才绝艳的人物，依旧无法打破境界的差距。
顾枫死了。
就如他之前所说的那句话，天下人都希望死，怎么能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