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宁身体僵了一下,没在乱动,有暖流在身体里窜动,他眸子亮晶晶的盯着落星,将唇凑过去,在落星唇边印下一吻,“星宝贝,我们来一次吗?”
落星的手顺着他的脊背往上滑,而后按着人不让动,“睡觉,晚上再说。”
“……哦。”季寒宁有些哀怨的应声,压下心底旖旎的想法。
身侧的人身体温软,他将人搂住,相拥而眠。
用了晚膳后落星站在院子里仰头看星星,星辉撒在她身上,仿佛被她的身体吸收,她所立之处,显得十分黯然。
季寒宁在她面前练剑,长剑折射着月华,他动作行云流水,大气恢宏。
练习了大概一个时辰,季寒宁用帕子擦了额头上的汗水,将剑放在石桌上,“你今天怎么不和我比试了?”
以往都是磨刀霍霍的样子,今日突然不打,他还怪不习惯的。
“你脚底的伤都没好,就出来练剑,等下你脚疼,不得说是我打的?”落星十分耿直。
今天也在努力的不做背锅侠。
落星不说,他都忘了,季寒宁动了动脚,一点疼痛都感觉不到,这走出去,估计也没有人会知道他受了伤。
“我发现和你一起伤都容易好。”
“……”我就呵呵了。
我要是不给你治伤,白天脚痛的时候,我还能睡个安稳觉吗?
拒绝对任务目标爸爸使用冷笑。任务目标爸爸是用来宠,是用来爱的。
你看看你一天天都做了些什么。
不是打,就是打,还能不能好好和任务目标爸爸相处了?
“……”火鸡,你再禁我言试试?
……不敢不敢。
凤梧果断遁了。
等下小可怜折腾点别的出来,他怕他心肌梗死。
落星转身往房间里走,季寒宁眨巴眨巴眼,屁颠屁颠的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