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儿一年,他也用其他的方式去生活下去。
喜鹊话都说不清楚,颠三倒四地说:“山下,有人求救。”
骨雨站在哪说:“你慢点说,是谁在求救?”
缓了一会儿,喜鹊又接着说:“你的父母过来求救,不知道为了什么,你快去看看吧!”
喜鹊还没把话说完,骨雨整个人都不见了。“怎么那么着急,不是说让我慢慢说吗?”
“不是你的父母生病了,是你的一个妹妹,叫什么来着?”喜鹊人性化的用翅膀挠了挠头,“哦,叫静织。”
骨雨到的时候,泠父泠母正在大树下休息,看着躺再一旁奄奄一息的静织。
骨雨听见他们说:“不知道能不能见到骨雨。他现在的身份毕竟不同了。”是他父亲的声音。
“毕竟是我身上掉下来的骨肉,我就不信他能不见我?难道就只是眼睁睁的看着静织丫头死掉吗?我可不愿意。静织是我看着长大的,当初要不是发生意外,她可就是我们的媳妇。”
“夫人,别闹了,小孩子的玩笑,还当真?现在骨雨的身份不同往日,我们也不能为难他。生死有道。”
“可是,可是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去死啊!”
泠父静坐在一边叹了一口气说:“我知道。”
村子里也有其他的守护者,知道神仙有时候并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么厉害,更多讲究的是因果报应!
泠母又开始哭了,“可是,可是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送死啊!能想的办法都想了,我也不想这样啊!”
骨雨听着父母的争吵,等俩人的情绪都收了收,他才出声道:“父亲,母亲。”
泠母看着向她走来的骨雨,在她不知道的时间,他原来已经长的这么高了。第一年,骨雨还时常来村落内,大约人们对她太过恭敬,渐渐的便不再来了。
算起来她已经有两年没有见过他了!泠母说:“骨雨,你真的是骨雨,都长这么高的。为娘,为娘都快认不出了。”
“娘,我过的很好。没事。”
骨雨走到泠父面前,喊声:“父亲。”
父爱总是如山,他知道尽管他的父母不经常来看他,但是总是差人询问他的情况,甚至砍柴的时候他总是遥望着雨神山的位置!
前一年是他感到拘束,不想出去。后来的时间,跟水滢越发争吵,反而是水滢不再让他出去。
只要他没有想通,就不让他出雨神庙,不让他见任何人。不见就不见吧!自个也落个轻松自在。要是没有这么长的寿命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