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他举起匕首刺向我的后背!
梦境到这里,便戛然而止。
每次从睡梦中惊醒,我都忍不住后怕。
他又要出来了。
我已经变得不像我了。
这是一片小小的花园,花园内摆放着一架秋千,秋千上的两人正拥在一起接吻。
安宇的性器整根埋在白风华的后穴中,后者搂住他的脖子,任由安宇玩弄他的身体,面色潮红,双眼迷蒙,像一具美丽的人偶。
“亲爱的……”安宇轻咬着白风华的耳垂,语气轻柔的像是恋人间的絮语。
同往常一样将精液射入白风华体内,安宇抽出性器,将前者拦腰抱起,带回楼内清理身体。
怀中的人乖巧的靠住他,低垂的眼睛中却闪过一丝锋芒。
一阵微风吹过,几片花瓣被卷起,又复落回泥土之中。
房间内,床上沉睡的人睁开双眼,眼底一片清明。
阳光从厚重的窗帘的缝隙中透进来,覆在他的脸上,左手被锁链铐在床头,但这对于白风华来说算不了什么,他将手指拢在一起,用力一拽,一声脆响后,白风华将手抽了出来。
手指脱臼法,这是白风华幼时学到的技能之一。
将脱臼的手指接了回去,白风华翻身下床,走到窗前。
这个房间是这栋楼的顶层,虽然不能将安宇的领地尽收眼底,但现有的景象,足够白风华计算出离开的路线了。
白风华拾起地上胡乱丢弃的衣裤,套在身上。
然后,他将床单撕成两半,绑成一条绳子,每隔一段便打一个结,最末端套在床头上的圆形凸起处,他拉开窗户,将另一端的绳结用力一丢,幸运地挂在了一棵粗壮的树枝上。
白风华将绳结拽紧,顺着这条绳子,爬到了那棵树的树枝上。
安宇每天都会在这个时间段去调配药剂,白风华一直沉寂了一个星期,才找到出逃的机会。
白风华不能理解安宇为何如此的疯狂,但当务之急是尽快离开这里。
一想到自己曾在药物的作用下将安宇错当成徐敏若,他就忍不住感到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