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您身子还好吗?还是奴婢代替您上去祭拜……」
朱嬷嬷看到她脸sE苍白之样,明白司徒音的老毛病又犯了,於是又多嘴了起来,孰知领头的士兵立刻打断朱嬷嬷的话:「祭祀战Si将士乃军中大事,过去都是由王爷主持,但现今边疆再犯,王爷需巡视边疆状况,这才请王妃代劳,王妃切莫让外人代拜,有违王爷军令。」
「这也不是代拜,而是我们家王妃,她成亲前的坠马伤还未痊癒,不能劳累,这石阶这麽……」朱嬷嬷替司徒音打抱不平,就在两人僵持不下之际,突然间有第三个声音冒出。
「妾身愿背王妃走石阶至祠堂祭拜。」
什……什麽?
她要背她?她、她她她她有没有听错?
这个提议找不出任何一丝拒绝的理由――司徒音贵为王妃,断不可让夫婿以外的男子有亲密接触,但她身T孱弱,怕是抵不了最终高处的祠堂,镜夫人又是沁泉王的小妾,她正是最适合「接近」她的人选!
「你、你又在想什麽花招要对付王妃?」朱嬷嬷一听这提议,立刻又一口咬定镜夫人意图不轨。
「妾身不敢,王爷从烟花处拯救妾身,安置於皇族之家,对王爷与王妃妾身只有感激再感激,怎会有歹念?也不过是想要尽一份心力罢了。」镜夫人仍是客客气气,低声解释。「若妾身对王妃有任何歹念,妾身愿在此立誓将不得好Si……」
「好了好了,那就这样吧!」
眼看镜夫人真要立下毒誓,司徒音连忙打断,伸出纤纤玉手阻止这场纷争,「那就有劳妹妹了!」
镜夫人随即靠近司徒音,将她瞬间背起。
她柔软的x部,靠着镜夫人的背部,那束马尾枕在自己的脸庞上,如天然的软垫,沁出一丝好闻的淡淡花香,她的身子有着胡人的纤细修长,却无胡人的奇怪气味,是一种融合的美感,与娇小的自己相b,反倒更像是姐姐,她在马上的样子甚是好看,如男儿般疾进,反观自己,现在看到马儿,倒还是害怕极了,就怕自己再度坠马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