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舞，我一直忘了问。你天赋那么好，你哥哥的天资也肯定不差吧？”
对外，小舞和玉辰以兄妹相称。不知内情的人，很容易把他们当成亲兄妹。对于这份误解，小舞和玉辰都懒得解释。
懂得多一些的，自然能从武魂和姓氏两方面看出他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而年仅六岁的宁荣荣，如果不特意告诉她，看不出也不足为奇。
“他呀……”
小舞瞥了玉辰一眼。
此时，两个小姑娘一同安坐着，唯有玉辰站在应龙的头顶，男女相距数米。
收回视线，小舞狡黠一笑：
“这就要看你问的是什么了。伱想问他的修炼速度，还是问他的先天魂力？”
“这有什么大的区别吗？”
宁荣荣不解地眨了眨眼。
众所周知，先天魂力就代表修炼资质和修炼速度，即使同等先天魂力的每个人都有所不同，差距却也不会特别大。
而听小舞的意思，难道说玉辰的修炼速度和先天魂力所象征的修行资质，差距非常显著？
“在别人身上或许没什么区别，但他……哼哼，这么跟你说吧，论起修炼速度，两个我加起来都比不上那家伙。”
“哦哦，我懂了！”
宁荣荣似乎一下子就恍然大悟。
“小舞，你的意思是，有的人100分是因为刚好能考到100分，而有的人100分是因为试卷只有100分，对不对？所以玉辰哥哥跟你一样，也是先天满魂力咯？”
“你懂什么呀懂！”小舞瞪了宁荣荣一眼，“听我说完。他才不是先天满魂力，真要说起来，他的先天魂力很低。”
“有多低？”
宁荣荣压低了声音。
女孩感觉自己似乎无意间撞破了某种秘密，甚至开始犹豫要不要继续听下去。
小舞也是一样，忽然间有些不知道该不该告诉自己这位刚交上不久的朋友。
“我能告诉荣荣吗？”她悄悄给玉辰传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