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看了一眼那车牌,不禁挑了一下眉:“薄暮年的。”
薄暮年大概是有强迫症,他的车牌号码很容易记,沈初看了他的车牌那么多次,一眼就能认出来了。
傅言啧了一声:“聪明。”
他说着,突然之间从怀里面拿了一把小军刀出来,然后递到她跟前:“戳吗?”
戳轮胎这种事情,沈初在高中的时候就干过了,以前年轻觉得特别泄愤,长大了看就觉得有点幼稚。
这样的事情,沈初很多年没做过了,虽然她现在看着傅言手上那把小军刀有点蠢蠢欲动。
“很幼稚是不是?”
傅言看着她,笑了一声,随即就在那车轮上狠狠地戳了一刀,然后又把刀递给她:“可是,这样很爽。”
沈初接过那小军刀,在另外一侧的那车轮上戳了一刀。
傅言说得没错,真的很爽!沈初觉得一刀还不够,忍不住又戳了一刀。
做完这一切,沈初压着心头那隐隐的刺激感跟着傅言回到车上。
车子缓缓开走,她看着后视镜里面薄暮年的那一辆车,沈初忍不住勾唇笑了起来。
他活该!